孟严律绷紧的眉头松了几分,大手揽着刘诗的肩膀,“坐吧。”
这期间,他只看了白若清一眼,白若清能感受到他的目光的探究,呼吸下意识一乱。
幸好孟柯提前说了,否则她估计会摸不清孟严律的态度而心慌。
“吃饭吧。”
就在大家都对视时,孟严律一家之主一声令下,其他人才敢动筷子,白若清也反she性地拿起筷子扒着饭。
齐禹替她夹了几个菜,她来不及吃完,他又夹新的,由于孟严律在,她又不敢跟齐禹说别夹的,吃了又不敢剩下,只能埋头苦吃。
她这么费力地吃,她对面的孟严律则一直看着她。
许久之后,孟严律神色松了许多,孟柯看在眼里,啧了一声,齐禹则好笑地看着白若清快把脸埋进碗里里。
刘诗笑道,“若清,阿姨做得饭这么好吃?”
被这么一问,白若清猛地抬头,啊了一声,呆呆的,反弧she慢了几拍才应道,“好,好吃啊!”
孟柯当时噗地一声就笑了,齐禹无奈地将她唇角上的饭粒拿开,“傻瓜,你看你吃得满嘴都是。”
白若清一听,欲哭无泪,立马伸手去拨唇边的饭粒。
刘诗忍不住笑得更开心,道,“若清还是跟过去那样,傻傻的呆呆的。”
“…………”
什么鬼。
白若清额头立即下滑三条黑线。
孟柯问道,“刘姨,她过去真的很傻很呆?”
刘诗想了一下道,“有点吧,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站在家门口,很惊奇地看着齐禹,反正挺傻挺呆的。”
孟柯忍俊不住,笑道,“可我后来专门去见她的时候,她挺滑头的啊。”
刘诗呀了一声,好奇地问,“真的?”
他们这是若无其事地在又傻又呆的人面前谈论她吗?
白若清脸上很囧。
齐禹则笑笑,叫她多吃点。
这头孟严律则一直听着,唇角软化了许多。
吃过饭,白若清想去洗碗,被刘诗赶了出去,刘诗笑道,“我们家有保姆的,但今天是家宴,我就没让她过来,你第一次来家里,让齐禹带你去转转,以后我跟严律回北京了,这个家就是你们的了。”
刘诗言语间全没把她当外人。
白若清心里暖暖的,总觉得想再多做些什么,但还是被齐禹拉走了,这间别墅不大,小户型的,布置得很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