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有的没的了,你可知那坊间是怎么说你的,妹妹你不出门或许不知道,我确是知道的啊,他们把你形容的和那勾栏院的妓子也是一般无二。”
“妹妹我听了心里难过,却不能为你而改变什么。”
沈柔嘉静静的听着沈邱兰在她面前这样讽刺她,以前她不同沈邱兰怎么走动,知她性子娇纵,却想她许是被四姨娘养的松了些,心底还是善良的,如今一看,倒也不尽然。
沈柔嘉抬眸望向她,道:“不过贱妾之女,也敢在我面前说三道四?”
这话一出,沈邱兰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睁大眼睛看着沈柔嘉,脸上浮上羞恼,连声音都变得尖利了许多:“沈柔嘉,你说什么?!”
沈柔嘉道:“怎么,被我说到痛处了,一个庶女,嫁到侯府去可开心坏了吧。”
沈邱兰想不到沈柔嘉竟变得如此牙尖嘴利,被气的胸口起伏着,忿然道:“沈柔嘉!”
“你如今什么地位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哪里来的资格说我?”
沈柔嘉道:“我哪里来的资格?你记清楚,这个府里,我才是说一不二的那个人。”
沈邱兰被气笑了,道:“说一不二,你如今是什么日子还用得着我说,父亲现在恐怕见都不想见你吧。”
这话着实扎了沈柔嘉一下,其他人她尚且可以不管不顾,但沈之梁毕竟是她的父亲,再怎么样,也有这十几年的养育之恩。
沈邱兰见沈柔嘉面色变了,便知晓自己这是戳到了沈柔嘉的痛处,当下心里便觉得解气不少,正欲说话,便听沈柔嘉道:
“我父亲?他见我不见我你以为影响的了丝毫吗,我母亲去世多年,你一个娼妓之女,便也可在这府里对我颐指气使了吗?”
沈邱兰只觉得心中郁结,她母亲确实出自教坊司,但也没有沈柔嘉说的那般不堪,她的母亲是妓非娼,嫁到沈府时只有沈之梁一个男人。
沈邱兰一怒之下便想也不想就道:“你母亲早就……”
“我母亲什么,你想说什么?你想辱骂皇室吗?!”
沈邱兰被辱骂皇室这条罪名震到了,好在她方才还有点理智,没把话说话便停了话音,只愤愤的说了句:“沈柔嘉,你且等着吧。”便带着旁边的丫鬟从沈柔嘉旁边走了过去。
沈柔嘉抱着于小牙看着走的有些快沈邱兰,心里觉得自己有些好笑,方才的话实属逞口舌之快,但现在想想逞口舌之快其实也挺爽的。
可是她自己心里明白,在这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