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对陆溪佩服得不行,他爸果然是老婆奴吧,居然这么听话?
陆溪径直在谢以朝的位置上坐下,很不客气地,拿起他那杯牛奶辍了一口,淡声问谢珩:“怎么样,开心了吗?”
谢珩翘了下嘴角,轻咳一声:“还没夸我呢。”
谢以朝瞥他一眼。
逆子还得寸进尺了?
夸他什么,是夸他打架战力一级棒,还是夸他逃课翻墙技术佳?
陆溪笑了笑,手托着下巴,朝谢以朝眨眨眼睛,满脸的期待:“老公,快夸他快夸他,我也想听。”
谢以朝抿了下唇。
不是很高兴。
陆溪只有在揶揄他的时候,才会故意叫老公。
比如昨天。
谢以朝心底叹了口气,再次看向谢珩,将他从头到脚观察一遍,最后目光凝住,盯着他那头绚丽的蓝毛。
他忍住皱眉的冲动。
鸟在上面筑巢恐怕都会被闪瞎眼睛。
刚才陆溪夸了他的头发,虽然他不能欣赏,但照这个思路来应该没错。
他昧着良心开口:“你的头发还挺有趣的,这颜色,让人过目难忘。”
谢珩听着,皱起眉,感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他爸是在夸他吗?还是在高级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