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嵌在上头一样。
两个人都呆住了。
旁边围观的行人也都不由自主惊呼出声,为她抚掌庆贺。
“姑娘也太厉害了,这扇子可都在这里待了一个多月了,我还以为这辈子都没人能给它套走。”
“我的个乖乖,这么窄的一条杠,竹环是怎么停住的?她扔得太快,我没瞧清楚,你们谁瞧见了?”
“姑娘可有什么技巧,可否传授一二?”
……
慕云月笑了笑,不置可否。
最难的一个都拿下了,剩下的“乌合之众”,就只有慕云月想要的,没有她套不中的。
几个竹环“咻咻”在半空一顿飞,原本齐整的七排七列方阵,很快就缺东少西,凑不出哥轮廓。
摊主丧着脸,一副快哭的模样,“这、这这位女侠,小的这就是个小本生意,您就高抬贵手,行行好,饶小的一条生路吧。”
慕云月忍俊不禁,知道他养家糊口不容易,也没多为难,将看中的几个都套走之后,就及时收手,和卫长庚继续往别处去。
靠自己的努力赢得喜欢的东西,总是格外开心的。
一路上,慕云月脸上都挂着笑,走出去好一段路,她才忽然想起什么,慢下步子,轻轻拉了拉卫长庚的衣摆,小心翼翼问:“我方才……是不是太过招摇了?”
卫长庚摸着下巴,还在琢磨那竹环上的玄机,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句,人愣了一下。低头撞上她紧张的目光,他轻笑出声,“阿芜是在担心抢了我的风头,我会生你的气?”
说完,他自己都无语地摇了摇头,轻轻捏着她鼻尖,恨道:“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
慕云月被他捏得直哼哼,有些委屈,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又不知道……”
她虽活了两辈子,对男人的了解,却只有那么零星的一点。本来想靠秦岁首教给她的东西,同他亲近些,谁知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她就只能靠先前那点少得可怜的经验,和他相处。
卫长庚是不是小心眼,她不知道,但娄知许的确是。
记得前世,娄知许遇上什么麻烦,自个儿解决不了,还不许别人帮忙,谁帮他就跟谁急。她又不忍心在旁边看他犯愁,就只能一边帮忙,一边遮掩,耗费的精力,比自个儿亲自出手都要多。
一个落魄侯门世子,自尊心都能高成那样,当皇帝的不得心高到天上去?
自己今日这般抢他风头,万一真叫他记到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