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月河早就把论文拿在手里。

“能被褚博士看重，一定有可取之处，我先看看吧。”李博士没有拒绝。

论文经褚老之手传给李博士，他的眼神主要到了年轻的学生，略微有点诧异。

“呃，和量子理论有关？”李博士看到论文题目，自言自语道，其他人都没有出声。

一开始李博士看的比较快，但很快速度就慢了下来。

一会功夫之后，有工作人员提醒房副校长，时间到了。

外面还有很多老师学生等着和李博士交流，虽然论文没有看完，他也不得不提醒李博士时间到了。

李博士看了一下手里并没有看完的论文，又看了一眼褚老。

“褚教授，没有时间看完，如果你不介意，论文可以留在这里，等我看完再讨论。”

褚老当然不介意，“可以，我们等你的消息。”

李博士急着上台，没有多说，眼神在石月河身上驻留了一下。

这一时期，国际学术交流还不畅通，来华讲学和海外学习都很少，机会难得，褚老领着简歆和石月河又回到大礼堂。

交流是以传纸条的方式进行，有问题的师生把自己的疑问或者想了解的信息写在纸条上，通过工作人员传递给老先生，有他有选择性地答复纸条上的问题。

褚老师生三人没有准备问题，而且他们的主要目的也不在此，没有凑这个热闹。

李先生陆陆续续回答了十几个问题，真正有深度的问题不多，因为我们的学者在相关领域的研究和国际还有较大差距，主要还是关注研究方向和研究方法。

相对于燕上大学，科大无疑是年轻的，根基深不深去院子里转一圈一目了然，科大的规模也没有燕上大学大，无论是校园还是师生，尤其专业设置全部都是理工科专业，略微偏向于理科。

但事实上，这所学校充满朝气，这一点从问答环节就体现得淋漓尽致，假如是燕上大学组织这次活动，问答环节肯定是从各个大牛、普通教授和一般老师这样一个步调，学生自始至终都是旁观者，而科大并不是这样，无所谓权威，也无所谓资历，每个人都可以写纸条，至于要回答或讨论谁的问题，完全取决于李道镇的喜好。

从某些方面看，科大还这是和魔国的斯坦福有些像。

下午因为房教授到访褚老，石月河和简歆就留在招待所房间讨论集成电路的极限问题，简歆认为目前海外集成电路发展已经达到很高的高度，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