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认识!我们是同门弟子!有多多的时间我们就在同一个经堂里念经哦!”
“哦呀!那您也是我们的亲戚了,灯巴喇嘛是我格龙草场上的亲戚呢!”所画眼睛里闪烁着信任的光芒,“大师,我手臂上有一处顽疾,是一只肉瘤子,大半时间也没啥感应,但是搁在手上很难看。我们亲戚说灯巴喇嘛也有这样的切除本领,现在是没机会拜见到他,那就烦劳大师您了!”
我的大脑在所画的声音里晃荡起来。心头慌撞,身子紧忙往人堆里扎。面前紧实的人墙却是挡去我的去路。我在叫,慌张扒开人群。
“所画,所画……”我一边喊一边奋力往前挤,月光上来一把拉住我,低声说,“算了梅朵,他都上去了!”
“不是月光……”不说了,我来不及跟月光解释,只一把挣脱掉他,朝大师奔去。
“大师!大师请住手吧!今天……唉今天不是吉利的日子!是……昨晚绿度母托梦与我了,今天过了午时以后时辰就不吉祥了,不能作法事活动!”
我这么说,但还是迟到一步!就在我的惶恐声中,所画展开臂膀,大师的钢刀已经锋利地朝着所画的手臂上倾斜着削入下去……
我站在场子中央定住了,所画也定在那里。我动不得身子,浑身整个像是泄尽血气,人不是自己的。所画也动不得身,他的肩膀还是完整的,厚厚的氆氇看起来没有被伤害的样子,只有一道细密和锋利的刀迹,如果是在远处,人们也不会看到它。
所画朝大家僵硬地笑笑。他没事,很多人这样认为。因为没有明显地流血和明显地伤口不是?但是所画的笑容却定在脸面上僵死了。这男孩除在大师下刀时还能从思想上感受那种阴寒之外,不能从急骤的骨肉断裂中感受疼痛。他站立少许,僵笑少许,然后等我扑上前去,抓住他的手,那个手臂,却在一点一点的,一点一点的,被鲜血渗透!那么厚实的氆氇,却是不能阻拦血的愤怒,鲜血迅速渗出衣袖,顺着手指淋下来……
“所画!所画……”我抱住这个僵直中的男孩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