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戊叫他,“喂!”
白玉堂停下脚步。
“不接着问?”兵戊坏笑,“能给你答案的只有我。”
白玉堂点了点头。
兵戊不解。
白玉堂回头看他,“我想知道的你刚才已经说了。”
兵戊脸上显然满是困惑,“我说什么了?”
白玉堂继续往外走,在出门前,忽然又停下来,问兵戊,“兵蛛王是你什么人?爷爷?”
兵戊没说话。
白玉堂淡淡道,“你说大家都死了,只有我师父和殷候留了下来,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为什么他们两个留下来了,你爷爷却没留下来’?”
“我又没见过他,也没感情,他留不留下来跟我有什么关系?”兵戊嗤笑了一声,看着白玉堂,“我还以为你是目光长远的人,怎么尽想些没用的事?练极寒内力的关键不就是冷酷无情么?”
白玉堂了然,“难怪你只练了个半吊子,原来是方法不对。”
“什么?”兵戊皱眉,看着白玉堂,“我的内力可不输给你。”
“你跟展昭打成什么样跟我也就打成什么样。”白玉堂刺了一下兵戊的痛处,“我下手会比展昭更重。”
兵戊冷眼看白玉堂,“你这种性格根本不可能超越天尊。”
“妖王并不是骗我师父和殷候多活了一百年。”白玉堂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而是自顾自说,“他是相信,这一百年里,总会让他们找到活下去的理由,事实证明他成功了。”
兵戊显然是愣了愣,随后若有所思地看着白玉堂。
“这些话放在展昭嘴里说,比放在我嘴里说要更合适。”白玉堂似乎也觉得挺可笑,拍了拍牢房的栏杆,“妖王不是骗子,相反的,让你做这一切的人,才是骗子。”
兵戊抬头,不悦地看着白玉堂,显然这话冒犯到了他。
“就算今天大宋沦陷了,天下大乱了,那又怎么样呢,这不是迟早的事么?”白玉堂反问,“天下从来没永久太平过,但也从来没永久战乱过,祸乱有开始的一天也总有停下来的一天。”
兵戊皱眉。
白玉堂摇头,“你信仰的那套强者得天下论,又不是今天才被想出来的,自古以来所有疯子都是用这套理论来挑起战祸的,结果呢?”
兵戊摇头,“不破不立,要改变命运就要打破现状。”
白玉堂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又换了个话题,“练极寒内力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