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扭头便走,再不踏进法其顿半步。”
“欠债还钱!”
“欠债还钱!”
费里曼带来的骑士一阵呼喝,肆无惮忌的狂笑,他们都是出身自乡间的游勇好汉,欺男霸女是家常便饭,唯恐天下不乱,起哄更是拿手好戏。
“你们这群无耻之徒!你们这伙强盗!每年三番五次的来法其顿城堡生事,你们有完没完?梅林家族根本不亏欠你们任何债务!你们手中的债券全是伪造的!”艾琳愤怒的尖叫道,“费里曼,你这个没良心的恶仆!混蛋!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你摸着自己的胸口扪心自问,你对得起西林男爵大人吗?当初西林男爵大人就不应该心慈手软,当众打死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混蛋!”
这三年以来,每到春秋两税时,费里曼就会带着一群地痞流氓前来搞乱,举着讨债的旗,强取豪夺,将法其顿辛辛苦苦半年的税收毁坏、掠走大半,一步步将梅林家族挤入举步维艰的财政危机,到了不得不向领民举债的窘迫境地。
今年尤甚,夏末的那场虫灾,整个领地粮食大幅度减产,若是再任由费里曼带害一番,只怕会有一半的领民熬不过今年的凛冬。
费里曼如吸血鬼般苍白面孔闪过一丝扭曲的怨毒,狰狞的狂笑道:“恶仆?哈哈……我是恶仆?哈哈……我是恶仆!你怎么不说,那位残暴的男爵大人用武力逼迫我,将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商行贡献给梅林家族?你怎么不说他强占了我心爱的女人作为侍妾?我从自己的商行中拿钱,有什么错!我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他竟然当众羞辱我!当着我最心爱的女人,像狗一样的鞭笞我!我要报复他!我就要是要报复他!我要让他死!我要他妻离子散!我要他家破人亡!我要整个梅林家族为他陪葬!”
“费里曼!亏你说得出口!”马修闷声闷气的怒斥道,“当年没有男爵大人在背后的资助和扶持,你一个小小的鞋店学徒,凭什么建立起一个偌大商行?当年男爵大人和贝莎主母走在一起,完全是两厢情悦,何来强占一说?更何况,贝莎主母直到去世前,只是把你当哥哥看待,从没有其他方面的想法!当年也是看在贝莎主母的面子上,男爵大人才放过你一马,没想到你恩将仇报……”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费里曼嘴角的卷胡都翘了起来,就像一只抓狂的饿狼,双目中弥漫着蛛网血丝,狰狞咆哮道,“贝莎是爱我的!只是畏惧西林的残暴,被迫委身给他!贝莎怎么可能喜欢那个残暴的混蛋?贝莎是爱我的!贝莎是爱我的!贝莎是爱我的!是你在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