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枷锁,另一套你都不知道的枷锁,你觉得狂奔在原野上的时候,其实你依旧在原先的磨坊中,围着原先的石磨打转——什么都没有改变。
罗兰向老利刃旋龟深深的鞠了一躬,由衷的道:“多谢老人家的解惑。”
虽然得出来的结论让罗兰有股子蛋蛋忧伤,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解决,却至少让他不再像先前那么迷茫,也对预言类法术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无论自己的推论正确与错误,这种操蛋的法术,绝对不能像先前那么滥用,用最谨慎的态度对待总是没有错的,他可不想一圈转悠下来,最后将自己搞成了命运傀儡。
“何谢之有?”老利刃旋龟微笑着道,“从头到尾,老乌龟可是什么都没做,老乌龟早已经说过了,答案就在领主大人的心中。”
“依旧要谢的,若是没有您老人家,答案就算是在我心中,也找不出来不是。”罗兰认真的道,“我是你的机缘,老人家未尝不是我的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