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个便是谢家的座上宾,轻易脱不开身,到了现下都没见着人影。
这些人走了,谢家还派了几个旁支来陪伴明月的,也叫明月劝走吃饭了。
待屋里只剩下自个人了,明月揉了揉脖子,脊背都软下来了。
翡翠连忙端了茶水来,小声道:“姑娘饿不饿?”
房里的门关着,这也不像苏州一扇小门,是个双开的黑木门,大得很,透过窗户,外边天黑了,隐隐约约瞧见燃着的灯笼。
这院子真大,前边吃宴,后边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明月皱了皱脸,道:“不饿,就是脚酸的慌,脖子要断了。”
翡翠拍了她一下,道:“不讲不吉利的话!奴婢给您揉揉便是,这头冠戴久了也确实沉……”
明月原本还有些紧张惶惶的,现下是累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只想快些歇着。明月捏了捏手里的桃子,都要捏化了,黏黏糊糊的,叫秋雁嫌弃地拿走了。
翡翠给明月揉着肩膀,边道:“现下倒是不好拆了头发,显得没规矩了,初来乍到的,姑娘忍一忍,待姑爷回来了再拆。”
姑爷……明月仰着头,没忍住笑,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闭上了眼睛,道:“那就再等等吧。”
等到了戌时,云竹进来了,见明月累的靠在床头,连忙扶着明月坐到梳妆台前,笑道:“这个时辰了,三爷还没脱身,叫姑娘先歇息……不过瞧这时候,也该要回来了。”
明月一下又紧张起来,整个人都精神了几分。
云竹把明月身上的钗环都卸了,明月觉着人都轻了几分,时不时地往屋外瞧。
云竹笑着给她梳头,麻利地把一应物件都拆下来了,感叹道:“三奶奶生的白,日后同三爷的孩子,必然长得俊。”
明月红了脸,抿着唇笑。
脱了衣服,屋里起了屏风,下人们在屏风后边规制沐浴的物件。
明月坐在梳妆台前,心里想,怪不得这屋子这样大,原来也能在里边沐浴。
下人们很快归置了浴桶,来来回回到了好几桶热水,云竹晓得三奶奶怕羞,这屋里的下人三奶奶都不太认得,便笑着退出去了,只留打小伺候的在屋里。
明月脱了亵衣,试探着进了浴桶,进去后便长长地呼了口气,泡了好一会。
洗漱过后,明月穿着亵衣,在屏风后边踌躇,扯着翡翠小声问道:“这个穿不穿?”
明月往常睡觉,亵衣里的肚兜都是要脱了的,若是现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