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便走了去。
严塘坐在位置上,抿了一下嘴。
许先生?
哪个许先生会给他赠酒?
严塘无意识地揉着艾宝的小卷毛。
手心里熟悉的柔软触感,让严塘觉得本来有些烦躁的心冷静了点。
“严严,你把艾宝的头发揉乱乱了!”艾宝抗议地扒拉住自己头顶上严塘的大手。
严塘这才回过神。
“不好意思宝宝,刚刚走神了。”他抱歉地拂了一下艾宝变得杂乱的小卷毛,“有没有把你揉痛?”
艾宝在严塘的怀里蹭了蹭,他的头枕在严塘的胸前,翻滚了一圈。
“没有揉痛的呀,”艾宝黏着严塘,“严严不开心了吗?”
他问道。
艾宝对人的情绪感知尤为敏感。
尤其是严塘的情绪。
严塘呼啦呼啦他的小卷毛,“没有的,我没有不开心。”
“只是,我有一个很讨厌的人,似乎是回来了,想和我见面,我感到很头疼。”他低下头,亲了亲艾宝白皙的额头。
“和艾宝出来吃饭是很开心的。”严塘说。
艾宝噢了一声。
“那我们不理他吧!”他抱住严塘的手说,“严严不喜欢他,艾宝也不喜欢他!我们一起不理他!”
艾宝像是统一了战线一样,很是郑重地告诉严塘。
严塘原先面上隐约的不悦顿时一扫而空,他哭笑不得地上手又揪了一下艾宝的脸颊肉。
他已经好多年,或者是说从八九岁偷鸡摸狗的年龄过后,他就再没听过这么“义气”的话了。
讨厌喜欢的人讨厌的人,从来都不是一个精明的人为人处事的准则。
“那好,我们都不理他。”严塘说。
艾宝满意地点了点小脑袋,他头顶的小卷毛都翘起来了点儿。
不过,有些人,并不是你不想理会,他就会及时止损,知道不应当犯贱来招惹你的。
等着艾宝的果汁上来了,他和严塘又恢复了高高兴兴吃饭时,又有人径直走向了严塘的桌子。
这回儿来的不是服务员。
而是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这个男人很高,差不多到了严塘的耳边的高度。他的也身材不错,虽说没有严塘身型大,肌肉也没有严塘练出的明显。
但是也算不错,哪怕是穿着西装,也让人认为其中肯定是肌肉紧实的,一看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