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愧疚,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对不住这个大儿子了,谦儿从小就聪明,可因为小五的事,那几年他们东躲西藏,谦儿启蒙晚,直到十二岁才让他读上书。
而如今,她又把谦儿给耽误了。
云正青叹了口气道:“听你娘的吧。”
他觉得自己很是没用,让媳妇孩子跟着他受罪。
瞧着爹娘伤心的样子,几兄妹也跟着红了眼,这让云知谦身上更多了一份把家担起的责任。
他是家中长子,理应替爹娘分担。
晚上,刘氏躺在床上又是心事满满。
“这又是怎么了?是在为银钱发愁吗?”
见刘氏一脸愁苦,云正青忍不住问道。
“青哥,你说,让几个孩子要读书见世面,以后不管发生何事都不至于茫然失措,可这条路我们行得通吗?”
云正青叹了口气道:“我们注定要走这条路。”
这条铺满荆棘的路。
不过,只要他们把小五的身份藏好,他们一家人都会安然无事。
“就是苦了扶儿了,日后也会跟着我们吃苦。”
屋内又是一声叹息。
谢府水榭居
齐君烨坐在榻上,擎南,擎北跪在下面。
擎南道:“主子,我们已经暗查过了,并没有查到有动机之人,那些小乞丐已在那里住了几年了,这两天他们也从未见到过陌生面孔来到庙内。是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
擎南、擎北也很为难,这些小乞丐身世已经很是可怜了,他们也不忍心把人抓起来施以严刑,再说主子虽表面看起来无情,但对于弱小之人最是心肠软。
擎北道:“知道我们来石桥镇寻人的并无几人,我看定是谢府之人泄了密,否则在这石桥镇谁又能认出主子。”
若说有人想要主子的命,擎南相信,若说为了骗主子二百两银钱,他擎南如何都不信。
擎南:“我看并不是谢府之人,谢府是这石桥镇富商,又怎会为这二百两银钱冒险?”
擎北:“即便不是他们,也是他们泄密出去的,把谢家主叫来一问便知了。”
此时齐君烨脸上看不出任何神色,他端起茶盏喝了口茶道:“派人把谢家主请来吧。”
那纸条擎南、擎北没有看到,只有他心中清楚,泄密的不会是谢家人。
谢家人只知他此行是来寻人,并不知他寻的是什么人,而那纸条上写得清清楚楚七皇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