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细一点软一点,再来一次。”
姚舒重新调整了一下呼吸,捏起嗓子:“叔叔~”
“嗯……总体还行,但是还不够嗲,能不能再嗲一点。”
姚舒脸颊红红,软下声音:“叔叔~叔叔最好啦~”
话音落的同时,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耳根倏地就红了。
刚才的声音又娇又软,嗲得不像话。
她甚至都怀疑那种声音是不是自己发出来的。
就在这时,她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裴砚承一手扶着门把手,站在门口看着她。
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脱掉,只余下一件枪灰色的衬衫,显然是到家已经有一会儿了。
“什么事?”他问。
姚舒站在原地发懵。
见她不说话,裴砚承停顿了下,又开口:“你刚才,一直在叫我。”
安静对视三秒,姚舒恍然回神,整张脸瞬间就红透了。
刚才她用那种声音撒娇,难道都被叔叔听见了?
姚舒立马挂断电话,满脸通红,头摇得像拨浪鼓。
“没事,什么也没有!”
好在裴砚承并没打算深究,看了她几秒,只是淡淡道:“晚餐已经做好了,收拾一下,出来吃饭。”
裴砚承难得晚上不用出去应付各种酒局,而是留在华御景都和她一起吃晚餐。
阿姨做了好些个菜,都是姚舒爱吃的。
姚舒来到饭厅,裴砚承正坐在餐桌前喝咖啡,一手拿着手机看着,似乎在忙工作的事。
在她拉开椅子坐下来后,裴砚承才从手机中抬头看了她一眼。
又指了指她面前的一杯牛奶。
姚舒乖乖地把一杯牛奶全喝了。
用餐期间两人都没有说话,裴砚承向来吃得斯文,不会发出什么声音。姚舒也深知食不言寝不语,只字未提南星大学的事。
“冬令营考虑的怎么样了。”
裴砚承突然问,打破了安静的氛围。
姚舒一顿,勺子小汤碗里不安地搅动:“还、还没有想好。”
裴砚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放下餐具,语重心长地说:“南星大学太远了,而且南城冬天还没有暖气。”
“我知道。”
“会很冷。”
“我不怕冷的。”
安静片刻。
裴砚承缓声问:“糯糯,去黎城大学,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