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阴险的贵妃就是如此,跟他母妃称姐妹,最后却用最残忍的方式害了他母妃。
还恶心的哄骗他,想要收养他。
做梦!
他宁可被远送他国,也绝不认贼作母!
许华年笑嘻嘻的上前:“对,我就是想要玩点不一样的,等把你的伤治好了,再狠狠地打开一顿,周而复始,反复折磨!”
贺君潋凶狠的瞪着她,宛如一头野兽,内心却狠狠地松了口气。
他不怕被打被折磨,更怕全副身心的信任后被背叛。
他的父王,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贵妃,都是如此。
那种痛,远比身体上的折磨。
许华年坐在床边,很是顺手的拿他刚刚穿过的衣服擦了擦脚,然后抓住了他的手往床头绑去。
“你要做什么?!”贺君潋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许华年一脸理所当然:“当然是绑住你啊,要不然你又拍掉了我的药怎么办?”
“赶紧的,不然你失血过多晕死过去,我那庶妹就得去造谣我多蛇蝎心肠,还是一个无辜的质子了。”
贺君潋唇角勾起一抹讥讽:“难得郡主还有点自知之明啊。”
许华年杏眸微弯,笑眯眯的开口:“本小姐这叫冰雪聪明,所以你就乖乖的躺着吧。”
说完,许华年双手用力一扯,就用衣服将人绑好了。
双手被绑起来,有种任人宰割的感觉,这让贺君潋眼底划过一抹戾气。
觉得这姿势无尽的耻辱。
许华年坐直了身体,小手重新挖出了一坨药膏,神情认真的涂抹。
“要是疼了你就叫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
他身上的伤口很多,不止鞭痕,还有青青紫紫的淤青,许华年甚至看到了有一根肋骨被踢断过还没完全恢复好的痕迹。
想来被送来这边当质子的路上没少被欺负。
也是,外送的质子,不管身份是不是皇子,那就相当于被皇帝放弃了的儿子。
身份比商户还低贱,几乎人人可欺。
贺君潋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这药膏的好用,涂上去效果显著。
能马上止血不说,还能减轻痛楚,确实是很好的药膏。
这药膏的价值,怕是有价无市,就是不知道她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一大罐的药膏,许华年已经尽量省着用了,眼看还剩半罐,许华年只能先挑选伤得比较重的地方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