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的当个废物,因而他心里不仅从未怪过邵瑜,反而满心感激。 邵瑜闭上眼睛,伴随着邵家小辈们震天的哭声,意识渐渐脱离这个世界。 等到他再次醒来,入目就是灰白破旧的墙壁。 “老大,你不就是摔到了脑袋吗,都已经歇了半天,难道还要偷懒?快起来,地里的活可不等人。”一个面容刻薄,看起来五六十岁的女人皱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