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好不容易脱身上了楼,刚进家门就忍不住,肩膀抖动开始笑。
傅寒州一直站在原地,斜斜看着她。
警告的意味十足。
南枝扭头看了他一眼,就感觉他头顶贴着妇女协会副主席的标签。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真的忍不住。”南枝见他要伸手,赶紧往旁边一躲,“药也给你了,今天不怕鬼了吧。”
傅寒州凉飕飕道:“现在赶我走了?”
“谁给你出头的?”
“谁替你去开会的?”
“现在用不着了,连我生病都不管了?”
傅寒州一连三问。
随后也不等南枝说话,直接扭头回隔壁去。
南枝见他砰一声把门关上了,啧了一声。
打开灯,看到桌上的药原封不动。
沙发上的被褥倒是折叠整齐。
南枝到了厨房烧水,赵禹又给她发了消息。
“南小姐,傅总一天没吃东西,您还是去看看吧。”
南枝:……
这是在她家门口装监控了么?怎么傅寒州走了他都知道。
再说,谁说她不管了,只是让他晚上回自己那去,别老窝她这。
南枝准备淘米做饭。
过了差不多40分钟,才去敲了隔壁的门。
傅寒州没有开门的意思。
南枝看着崭新的密码锁,想了想,输入了自己家的密码。
果然……
电子门锁应声打开。
刚一进去,南枝就被熏出来了。
一整个甲醛聚集地。
而且整个房屋已经开始拆除了。
南枝不确定傅寒州还在不在,这谁能呆得住。
“傅寒州?”
她摁了下开关,估计是装修的缘故,连灯都点不起来了。
她直接拿出手机照明,最后在卧室找到了他。
人已经烧糊涂了,估计嫌味道不好闻,整个人蒙在被子里。
南枝拍了拍他的脸,“喂,傅寒州!”
男人微微睁开了眼睛,又合上。
南枝急了,“你没事吧!”
她刚想起来去打120,结果手腕被死死扣住,“你去哪!”
南枝道:“你这样下去不行,我打急救电话。”
“别打,叫赵禹……让他叫个医生来。”
南枝拗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