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欠这么强吗?”
“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普通人而已,连被鬼缠上了都没有办法,还想妄图一个人对抗他吗?
他要把这个混蛋切成碎肉。
姜迟才不知道这两个人心里在想什么。
那根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藤蔓不知道又发什么疯,无声地收紧了力度,在姜迟带着一些肉感的大腿上勒出更旖旎的红痕,似乎非要逼他当着其他人的面叫出声来。
一些更细小的枝蔓缠着少年细痩的脚腕,带着湿滑的黏液暧昧地摩挲着那块圆润突起的踝骨。
姜迟感觉自己在被一只大狗舔到全身都是湿漉漉了。
就连脚趾都没有被放过,他虽然极力蜷起了脚趾,还是被强迫着展开,像是一朵被强行催熟的可怜的花。
花苞还是软的嫩的,被打开的花瓣却带着熟透了的绮艳。
姜迟软绵绵好像一团云,也像一块融化的软糖,甜腻腻地黏在了白渡的背上,好半天才听到少年磕磕绊绊但是又不免非常理直气壮的声音:“你很好,但是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谢池:“你说什么?”
姜迟哆哆嗦嗦地忍着难耐的痒意,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太奇怪,然而他平日里胆子就小,就算是实在压抑不住哭出来了,也只会被人误会为是害怕而已。
“你……我……我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姜迟犹疑着从白渡背后露出一只眼眶发红的蓝眼睛,他眨眨被源源不断的泪水打湿的眼睫,雪白睫羽黏成一绺一绺的,在水蓝色虹膜的映衬下像是丝丝缕缕化开的云絮,“人鬼殊途,你还是放弃吧。”
系统一口水喷出来。
这都是哪里看来的。
它开始思考自己推荐给宿主的电影清单里是不是出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谢池脸上的肌肉几乎是在痉挛了,他笑眯眯地问姜迟:“这话是他教你的吗?”
姜迟一哆嗦又躲回白渡身后去,硬着头皮说:“都是我自己说的,你来的太迟了,我已经有别人了,你还是走吧。”
“我们注定没有缘分了。”
宿主总是有办法把渣男的台词说的出神入化呢。
系统捧着它的小茶杯老神在在地想着。
白渡挡住了谢池走近的脚步,皱起眉:“你吓到他了,我说了你要是再敢走近一步,我就让你投不了胎。”
谢池笑起来:“你可以试试。”
白渡那如莲花一般灿然的手势又竖立在胸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