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不用再忍。”
闻言,叶朝歌叹了口气。
她早该想到的,兄长此人看似粗糙,但实则粗中有细,而且,自己睡了一天,怎么可能真能瞒得过去。
况且,瞒得了一次,下次呢?
“你想见他吗?”卫韫问道。
叶朝歌摇摇头,指指自己的唇。
见了又如何,她现在说不了太多的话,而且,她想说的,卫韫已经帮她做到了。
还见什么?
相见不如不见,见了也不过是让他跟着担心罢了。
在回京之前,就先这样吧。
“这段时间便辛苦些,等回了京就好了。”卫韫握上她的手,轻声说道。
“你们,更,更辛苦。”
叶朝歌伸手抚上卫韫的脸颊,“瘦了,也憔,憔悴了。”
卫韫的手覆盖住她的,“没有,车里暗,你看错了。”
叶朝歌但笑不语,也不和他争辩这个。
究竟是车里暗,还是他瘦了憔悴了,她心里清楚。
……
日夜兼程的赶路,中间除去换马匹补给干粮之外,不曾停顿过。
距离上京越来越近,而叶朝歌嘴上的伤也在按时换药后渐渐得以愈合。
一切看似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棘手的不是叶朝歌嘴上的伤,而是她的毒。
这期间,她又发作了一次。
发作时间不是像上次那般在半夜,而是在中午,距离上次发作只间隔了三天,且包括她昏睡的那一天。
比之上一次的发作,这次持续的时间更长一些。
而在红尘的银针扎上去,半个多时辰后才见效,比之上次整整拉长了一倍的时间。
不止如此,在发作后,叶朝歌和上次一样,睡了一天才醒来。
且醒来后,整个人明显虚弱许多,要休养一日才可恢复。
可这边将将恢复,元气还未复原,又一次发作了。
这次发作的时间是在早上。
卫韫赶紧叫停了马车,大喊着红尘。
赶了这么久的路,众人早已疲惫,在这昏昏沉沉之际,卫韫的喊声惊醒了所有人。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又发作了?”马车外,叶辞柏急声道。
“叫红尘,快找红尘过来。”
卫韫的声音有些急,也有些乱,若是仔细听,还能听到他压抑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