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立场呢。
人家沈让或许是顺手帮了她,但也确确实实帮到了她,她不能得寸进尺,妄想更多。
“你们结个婚情况怎么这么复杂,想的我脑袋疼,难道这就是大人的恐怖世界吗?”
黎月晗学她叹气,“咱俩今年是不是犯太岁了,光用柚子叶去晦气恐怕不够,得去庙里拜拜才行。”
“对了,你现在跟沈让一起住他家吗?”
“嗯,不过没住一个房间,今天回了我家,他有点喝多了,八成已经休息了吧。”云浅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凌晨了。
“行,记得把地址发我一下,我明天去找你。”
黎月晗顿了一下,“喝酒的人最好不要立马洗澡,容易出人命,要不你去提醒他一下?”
一听‘容易出人命’五个字,云浅的瞌睡都没了,她忙里慌张的穿好拖鞋。
“那先挂了,我去提醒他一声。”
主卧对面的房间有光亮从门缝透出,云浅抬手准备敲门,想了一下觉得沈让也许知道酒后不能着急洗澡的事,又收回了手。
可万一呢。
要是他不知道,她还是提醒一下的好。
刚敲响一下,门从里面打开。
只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的沈让出现在她眼前,男人挑眉看她:“沈太太,怎么有爱偷听人墙角的坏毛病?或者……”
“是后悔了打算过来跟我睡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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