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的背抵在软榻的边缘,警告道:“不许动,再捏我要亲你了啊。”
祁善静了下来,她摆脱周瓒放松了力道的手,轻轻地在他鼻尖刮过,问:“像亲你的手背?”
周瓒的脸此刻也是通红一片,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他说:“像亲一个女人。”
祁善背后的软榻忽然往后挪了几寸,她的脖子在周瓒的压制下向后仰至极限,有一度她疑心自己已接近窒息带来的大脑真空状态,然后周瓒短暂地松开了她。他双手捧在她的脸上,总是带笑的唇角濡湿而润泽,近乎呢喃地问:“还捏吗?”
祁善的手摸了摸周瓒发红的鼻子,被他张嘴咬住。他牙齿的力道不轻,祁善嘶了一声。
“你妈让我这次出来看住你,不让你出什么差池。”周瓒含糊地说。
祁善的手指退到了他唇边,“你看住了吗?”
“你胆子太大了,我得对你进行安全性教育!”
他们滚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周瓒亲着亲着,累了,平躺在祁善身边。祁善又笑了起来,“喂,你的经验不会是在隆兄那里学来的吧?”
“放屁!”周瓒气结。
“难保那天你没有落入他的魔掌。”祁善翻身,撑在周瓒上方看他。
周瓒摸她的脸,笑意若有若无,“你有多纯洁,我就有多纯洁。”
“如果我有一天变得不纯洁了呢?”祁善散落的发丝搔着周瓒的脖子和下巴,他从一个完全陌生的角度端详着祁善,原来被她压制在下方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那我也一样。”
祁善还是笑,笑着笑着就伏在了周瓒的胸口。周瓒不敢动,也不想动,乖乖地等着下一步的福利。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她的呼吸变得悠长而均匀。祁善后来喝的两小瓶酒,周瓒给她挑了最烈的伏特加和白兰地。他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到半边身体发麻,才小心地托着她的头将她平放在身畔,拨开她遮住脸的头发,祁善脖子上被蚊子咬的包也被他收入眼底。
周瓒贴近祁善,做了一件自己早就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