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空无一人,一种孤独感席卷而来,为了这个后位,几十年来,她的身旁一个人都没有,如今亲儿子都不同她亲近了。
皇后长叹一口气,这个后位,当真值得吗。
东宫的地牢里。
牢房门口站着一位带着黑色面具的守卫,他身穿铁甲,手持鱼肠剑,目光阴冷。
牢房内,只有暗淡的烛光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一张大床耸立在牢房正中央,被白绸带的绑得严严实实,看上去像一个巨大的丝茧。
床边有一个气质出尘的温润公子,他虽然坐着,却给人一种无比高大的感觉,宛如一座高山。
他身穿灰色锦袍,头上戴着一个朴素的玉簪,时不时地取出一本发黄的书卷,低头看的出神,似乎毫不在意身坐在他身旁的宋砚行。
整个房间充斥着一种淡淡的药味,让人感到异常窒息。
宋砚行坐了许久,直到男子放下了手中的书卷,他才缓缓开口,“您近日身子如何?”
男子点了点头,道,“尚可。”顿了顿,他转头看着宋砚行道,“你不必担忧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宋砚行眉头紧皱,不满道,“那可不行,您是要长命百岁,看这东陵盛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