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给足几人面子,连续抿几口半盏梅香饮,道:“诸位大人有所不知,此酒确为好酒,只可惜唐某身子不爽,素日里沾不得酒气,所以没有福分与各位品酌。”
见他神色谦和,几人神情才得以消缓。
于此同时,唐青忽然瞥过眉眼,与边上已呈露酒醉之色,痴目望着自己的一名文官对视,倏地皱眉。
另一旁官员揶揄地笑了笑,窥见唐青面颊浮起浅淡脂红,略微失态后,笑道:“大人没享受过明宝台的温香艳玉吧,那等柔情,是大统领给不了唐大人的,稍后还请大人自行尝试啊。”
只须臾,唐青从迟钝的思绪中惊醒,低头看了看适才抿过的几口梅香饮,意识到酒水不简单。
这些人……神魂颠倒目光痴痴的,竟是往酒水里添了助兴或别的药。
唐青拔下发后的玉簪,用力攥在手心。他眉目极冷,颊边却越发红软,仿佛一戳就会溢出柔软淋淋的汁水来。
“唐大人……”
那几名官员的唤声越来越远,唐青二话不说下楼,欲快速离开明宝台。
甫一出了大门,他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那般,体内燥得慌,像燎了把火肆意烧着,心脏更是仿佛置了口战鼓,突突震动 ,使得他心慌焦乱。
他的眼前甚至出现了朦胧的光线,所见场景变得扭曲。
方才好不容易躲开的叫唤,又隐约地传来。
“唐大人……”
听不真切,唐青晃了晃脑袋,一心要躲开那几人,便没有目的地拔腿就跑。
他身形颠颠倒倒,腿脚就如踩在棉花上,摔倒之时,手下意识撑着身体,趴在雪地间颤抖。
在他前方,侍卫面色惊惧地及时止住马绳,正待呵斥,却见伏在雪地的人好似不正常。
车内的人沉道:“发生何事。”
侍卫:“回王爷,适才角落冒冒失失地跑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