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袁清远也记不清他们究竟做了多少回。总之做累了就休息,中途还睡着过一次,当他迷迷糊糊地醒来的时候,身上竟压着一个人正在做活塞运动……
袁清远感觉再这么无节制的做下去,他大概会精尽而亡,做到最后,他泄出来的基本是水了。而陆越泽仍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就像一只发了情的野兽,一味的痴缠他,抵死缠绵,不眠不休,似乎想把之前二十年没做的一次性补回来。
袁清远本来准备第二天早上将陆越泽送去机场,可是经过一整晚的折腾,他睡得天昏地暗,再次醒过来时,已是下午两点,身边的床铺空荡而冰凉,连一点残留的余温都没有。
袁清远好后悔,早知会一睡不醒,他当时绝对会忍住睡意,等送走了陆越泽再回来睡也不迟。
暗自懊恼了一会儿,袁清远给陆越泽打了个电话,语音提示着对方已关机,心想着他可能还在飞机上,袁清远穿好衣服准备去厨房弄点东西吃,刚从床上下来,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回想起昨晚的疯狂,袁清远无语至极,不禁担心起来,做得那么猛,如果怀孕了该怎么办?
袁清远想到自己一大把年纪挺个大肚子在袁一面前晃来晃去,便感觉这张老脸都快没处安放了。
不过转念一想,最开始他就提醒过陆越泽不要内.射,对方也附和着“嗯”了一声,只是后来做得太凶,他也记不清楚究竟射进去了还是没射进去,应该没那么倒霉吧……
抱着侥幸的心理,袁清远暂时把这个念头抛在了一边,然后煮了碗面条,慰藉了一下空空的胃。昨夜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他吃饱后什么也不想做,就只想在床上躺着。
来到卧室一看,床上脏乱得简直不能直视,床单被套上到处沾着已经风干的精斑。
袁清远长叹一口气,这是做疯了吗?无节制真可怕……
袁一回来的时候,袁清远正蹲在厕所里洗床单。
袁一站在门口,狐疑地瞧着他,“爸,你的床单不是过年前刚换的吗?这才过了三四天,怎么又换啊?”
袁清远胡编乱造,“不小心泼了点油在上面。”
袁一还不理解,“你怎么会把油泼到床单上?难道你躺在床上吃饭么?”
“是啊。”袁清远顺水推舟,“你不在家陪我,我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吃有什么意思?”
袁一很惭愧,挽起袖子说:“爸,我来帮你洗吧,你歇着去。”
袁一笑了笑,“和你开玩笑的,你吃了午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