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阳的身上明显有酒气。脚步有些不稳。
“怎么了,喝酒了吗?”我扶着他躺下。
“喝了点洋酒。头好疼。”牧阳抱着头。
我说,“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不用了宝贝儿。”牧阳的声调突然间高亢起来,又像在自言自语,“你要我怎么办,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才满意……”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去应付这个局面。愣了几秒钟,我鼓起勇气跟牧阳说,“牧阳,我们结婚,好吗?我离不开你了……”
“你给我点时间行吗,给我点时间……”牧阳更加用力地抱住头,似乎被一个问题所深深困扰,他低声说,“给我两年时间,好吗,就两年,我去办好一切事情……”
“两年?”其实我恨不得他明天就办好一切,我也马上跟大黄离婚,然后,我和牧阳再重新组成一个有爱的家庭。在我看来,我不爱大黄,牧阳显然也不爱他的老婆。
“……”牧阳没有说话。
我去看他,发现他已沉沉地睡去。估计洋酒喝高了。
我轻轻地替他脱去鞋袜,拉过一床薄被盖住他。
躺在他身边,我好半天都无法入眠。我在想牧阳的这个约定。两年,说快也快,弹指间就会过去。然而,牧阳仿佛遇上了难题,不然,他不会如此头疼的。这个难题是什么呢?我真的也很想知道。
这个夜里,我并不清楚,其实,很快我就跟这个难题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