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只得先行离去。
总不能去厨房帮那小子吧?那多跌份儿?
也不知怎的,刘景浊觉得,自个儿没让她觉得陌生。
因为她在家里,跟在我身边,没有什么两样,她把我这里,当做了自己家了。
天黑前,十个菜炒好了,主食是米饭。
饭桌上大家也没说什么,就只是吃饭。
等到桌上菜都吃的差不多了,龙丘晾忽然看向刘景浊,问道:“小子,天天拎着酒葫芦,酒量很好?”
姜柚低头扒拉饭,我啥都不知道。龙丘洒洒看了看自个儿姐姐,后者摇摇头,她才放下心。
其实龙丘棠溪是想劝的,不是怕刘景浊吃亏,是真怕自家爹爹给刘景浊喝倒了。
哪成想刘景浊咧嘴一笑,轻声道:“能喝一点点。”
下一刻,桌边凭空出现两只大酒缸,一人高的那种。
龙丘棠溪一皱眉,“爹,你……”
还没说完就被龙丘晾挥手打断,“他都说能喝了,我们就喝点儿。先说好了,不能以灵气疏散酒气。”
刘景浊一笑,“跟龙丘叔叔喝酒,我怎么敢?”
某人给两只碗倒满酒,先敬一杯。
今夜无他事,喝翻老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