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拜她当师傅。”
哪知道姜柚一笑,打趣道:“当师傅就算了,当媳妇儿还差不多呢。”
当师傅的一阵恶寒,赶忙摆手,沉声道:“打住!看来有必要跟你约法三章了。”
姜柚静待师傅发话,刘景浊便说道:“第一,我不拦着你日后喜欢谁,再说也拦不住,但有一条底线,我只接受你喜欢的是个男的。”
少女目瞪口呆,都怕自个儿没听清楚,凑到刘景浊身边,问道:“师傅,你说啥子?你想哪儿去了啊!赶紧说剩下两条吧。”
刘景浊一笑,“还有两条暂时没想好,想好了再说。”
说完就开始闭目养神了,不用看都知道姜柚这会儿气的牙痒痒。
法天相地?方才梦中,刘景浊是梦到了与个青年人交手,好像最终没打赢,但输的应该不难看。模糊记得是有祭出法天相地。
但自己以前,法相并不是披发背剑的模样的。
况且,才元婴而已,哪儿来的法天相地?
他传音说道:“除却披发背剑,还有什么特征?你心里说话就行了,不必开口。”
姜柚想了想,以念头说道:“眉心好像有个印记,像是字又不是字,具体是个啥我也说不上。而且剑不是山水桥,也不是独木舟。”
刘景浊便没再发问,只是觉得,睡梦之时,法相外放,还是以元婴境界,这是不是忒玄乎了些?
最大的问题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事儿。
想不通的事儿,他也懒得深究了,待踏入神游,自会得知。
好些事儿是因为没法子,壁如被剥离出去的三百年记忆,究竟发生了什么?刘景浊怎么可能不想知道,只是没法子知道罢了。
此后南下,大约三千里路,走了足足两月时间。
碰到的妖族,境界一天比一天高,金丹境界不在少数,以元婴境界化形的也不少。姜柚便也没法儿去以战磨练拳技了。
松鸣山得来的那本拳谱,刘景浊迟迟未看,不打算现在就教,回去青椋山了才会教。
在大山良久,姜柚早就记不得日子了,只是每日练拳,夜里师傅睡觉,自个儿打坐。
自打上次一梦之后,刘景浊几乎每夜都会睡一觉,但再没有做梦,而且睡得很死,若非姜柚喊,他真不一定起得来。
这天师徒俩走入一处幽深山谷,倒是没有树木,但草极深。
姜柚老远就闻到了一股子恶臭味道,且越往前走越臭。直到那个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