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了下来。
城外那条青泥河,有人走出龙神庙,抬头看着天幕。
中年人呢喃道:“不到三十年,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吗?我连观战都不够格啊!”
可事实上,云海之中,刘景浊与姚放牛并肩坐着。
刘景浊一手提着酒葫芦,一手持独木舟,时不时挥舞出去一剑。
姚放牛就更简单了,丢出去个法宝,收回来,换一个再丢。
刘景浊一个不小心,剑光过去将老者斩了一道吓人伤口。
姚放牛大急,骂道:“你他娘……老子花了两千泉儿呢!我钱多归钱多,架不住你这么不珍惜啊!”
刘景浊呵呵一笑,“你拿手里法宝当破烂一样,还说我不珍惜?”
姚放牛撇撇嘴,道:“那不一样,法宝是破烂山的,拿出来库里都存了档,这合道肉身以后是我自己的。”
这他娘的,分得可真清。
算了,下手轻点吧,毕竟是求人家姚大宗主帮忙呢。
一个出剑,一个扔法宝,过家家似的,结果二人还在聊天儿。
姚放牛问道:“就这么光明正大的,你真不怕被人发现?”
好歹也遮掩点儿啊!
但刘景浊淡淡然一句:“天底下除了玄岩、乔山长还有陆吾之外,应该没人能察觉到的。反正如今九洲天穹地下,明面上我就对五个人犯怵。”
姚放牛好奇问道:“龙丘家主、姬闻鲸,还有谁?”
刘景浊灌下一口酒,“哎哎哎,别光顾着说话,戏得继续啊!”
结果姚放牛冷不丁惨叫一声,惊得刘景浊一哆嗦。
“刘景浊,这老贼忒凶,咱们得拼命了。”
刘景浊直翻白眼,但还是分出一道身影,以法天相地与那老者交手。
姚放牛板着脸,问道:“现在能说了?”
刘景浊轻声道:“第一个就是刘小北,那我想都不敢想,玄女的双生姐姐,天底下学剑的,她在前五。还有南山大真人,肯定有大罗金仙修为的。再就是……龙丘棠溪。”
前面四个是真打不过,最后这个,打?打光棍去吧!
姚放牛倒是没笑话刘景浊,难兄难弟,谁笑得着谁?
不过他还是问道:“你说明面上?”
刘景浊点了点头,轻声道:“曹风……比较怪,他的身份你知道不?”
姚放牛不耐烦道:“你丫要说就说完!”
刘景浊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