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了,我想回象城看看,光明正大的给我的家人上几炷香。”
刘景浊接过乾坤玉,点头道:“好,回头我去玉京天给她。”
可是姑娘没着急走,而是又问一句:“前辈知道我的本名应该是什么吗?我查了好久,可是家人早就没了,无从查起了。”
这个刘景浊还真知道,于是他笑了笑,轻声道:“当年在拒妖岛,你爷爷说,将来要是有个孙儿,就叫王奇甲,要是有个孙女儿,就叫王仙衣。我说名字起得太俗气,你爷爷却很喜欢,说早就交代过你爹了。”
终于有了本名的姑娘,后退三步,重重抱拳,沉声道:“多谢前辈为我一家老小报仇,多谢!”
刘景浊摆了摆手,道:“去吧。”
王仙衣点了点头,扭头儿就要往东去。刘景浊就看着这个与白小豆差不多岁数的姑娘背影,然后举起酒葫芦,灌下一口酒。
王仙衣走出去几步,心湖之中猛地响起人声:“是去象城呢,还是去长安?与丘昧潋一样,带上个面具,她的面具是女子,你要叫小人吗?”
姑娘步子突然一怔,她面色凝重,转头看向刘景浊时,却见刘景浊风轻云淡。
刘景浊继续以心声说道:“布局很好,但莫要再如此兵行险着了,刘御空有心了。”
王仙衣面色凝重,“前辈,已经知道了?”
刘景浊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说道:“他魅力这么大?连你这老早就跟了孟休,甚至于更早就跟了孟休的丘昧潋,都愿意倒戈?你是逃出来了,曹庋呢?行目呢?他们逃得掉,即便逃得掉,刘御空能逃?”
没想到此时王仙衣忽然有了个灿烂笑容,仰起下巴,对着刘景浊说道:“前辈,终有一天你会知道,他配得上赤帝二字的!告辞了。”
王仙衣消失之后,刘景浊神色愈发复杂。
“我倒是希望,他配不上。”
回头看了一眼白鹿城,刘景浊传音一句:“我就不进去了,我去……喝个花酒,能行吗?”
有人答复:“呵呵!”
刘景浊干笑一声:“那不去了,我四处逛逛。”
二月里的神鹿洲,微风和煦,不冷,也不凉。
落在游江国后,刘景浊便换上了草鞋粗衣,封闭了自身神识,扮成了个车夫,拉着空马车,到了曲州城。
如今在倾水山治下,城中风貌倒是比几十年前好了很多很多。
到了之后,刘景浊才忽然想到,好像还没有去看巢木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