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既然是这样的话,我没有什么要求。”彦佑轻轻摇摇头,“如果只是传话,我就没什么要求了。”
“没关系,说出来听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既然侯爷要我说,那我就斗胆说。”彦佑叹了口气,“我想要解药,不再受制于他。”
“解药?”金苗苗轻轻摇摇头,“错了,飞升散不是毒药,所以,不存在解药。”
“金大人,你的意思是”
“他没给你下毒,也没有用这个控制你,全都是你伤的太重,如果想要你活下来,就不得不用这个来吊住你的命。”金苗苗叹了口气,“但你也知道,这是要付出极大代价的,对吧?”
“知道。”彦佑点点头,“金大人的意思,我听明白了,我当年重伤,本身就性命垂危,义父这才不得不用飞升散把我救活,但救活归救活,我要付出减寿的代价,也要付出被飞升散反噬的代价,是吧?”
“对。”金苗苗点点头,“所以,他并没有害你,但他也是无能为力。”她看看彦佑,“你别看我,这个东西本身就是不应该存在的,不要说我,就是我的老师还在,也是无解的。除非”
“除非什么?”
“研究出它的人,能再次研究出不被反噬的药,准确说来,是压制这种反噬的药。”金苗苗叹了口气,“可是,很渺茫,我们试过很多种法子,但都没有办法。所以,你这个要求,注定是没有人会答应的。”
“那我”
“虽然时日无多,但也不算特别无多,混个五六年还是可以的。”金苗苗叹了口气,“所以,我也是想要劝劝你,这辈子别吊死在你义父那一棵树上,自己有什么想看的、想玩的,有什么遗憾都趁着这几年去弥补,要不然”她再次叹了口气,“你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彦佑看看沈昊林、沈茶,看看薛瑞天,“你们就把真相这样告诉我了,还是放我走?”
“放你走。”沈茶点点头,“但不是现在,等你的伤好一些了,再安排你离开。现在你的情况,不足以应对路上的舟车劳顿和颠簸。”
“现在让你走,怕是你死在路上都没有人知道。”金苗苗冷哼了一声,看到彦佑还想着要行礼,赶紧摆摆手,“别那么多礼数了!”她看看沈昊林、沈茶,又看看薛瑞天,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相互点了点头,同时转向了彦佑,“既然你同意给我们带口信,我们就说定了。”
“是,绝不会反悔的。”
“接下来,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