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听到这里,李萍儿心里更不安了,拉着江停舟问了好一会儿,才知道江芸娘查了卢氏的嫁妆。
好端端的突然查嫁妆?
该死的江芸娘,必定是为了胭脂铺子的事,这才拐弯抹角地算计她的钱。
但胭脂铺子的事,江停舟并不知道,李萍儿也不敢说实话,只好拧着帕子道,“可是停舟,那些产业都给了出去,我往后该怎么办啊?我一个女人家,本就不容易,若是没了产业,还怎么供盛儿读书?”
说到这里,李萍儿开始哭自己命苦,再一次提到死去的女儿。
而江停舟一听到江白柔,立马变了脸色,当即放下脸来,“你不要总拿白柔的事来逼我,是,是我没有护好白柔。可她会有这个结果,也是她自己太贪心了,怪不了我。”
对,不怪他。
他没有错。
江停舟在心中默念数次,情绪才慢慢平静下来。
李萍儿本意是让江停舟愧疚,然后换取一些机会,没想到江停舟反应那么大。这一点,让她觉得奇怪。
屋内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江停舟才叹气道,“方才是我激动了一点,但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母亲对你也不错,你总不能让我看着母亲背锅吧?”
用儿媳妇嫁妆这种事,传出去要丢死人了,他母亲怕是只有死路一条。
李萍儿听出江停舟语气里的坚决,心疼得滴血,她跟着江停舟没名没分,为的不就是富贵的日子。可江停舟给不了她名分,现在连给出去的钱还要收回去,太让她失望了。
一个男人,给不了名,又给不了利,那要他又有何用?
“萍儿。”江停舟看李萍儿低头不语,干脆把人搂进怀里,“你就帮帮我嘛,你向来最深明大义,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往后还能有更多的,你说是不是?”
“我……我就是不甘心被大姑娘这样耍着玩。”李萍儿小声道。
“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折腾多久?”江停舟眼中闪过一抹戾气,“你且等着,我总会要她都吐出来。只能委屈你一段时间了,最近别去招惹她。”
好话说了一箩筐,江停舟最后慢慢没了耐心,李萍儿最了解江停舟,知道江停舟开了口,就没有挽回的余地,只能点头答应了。
这一晚,江停舟就歇在李萍儿这里。
但李萍儿一晚上都没睡,她辛辛苦苦积攒的产业,一下子被江芸娘算计了七成,让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