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突然驶离,趴在马车上的宋文翎摔了个踉跄,他怨恨地看着江芸娘远去的马车,甩开了宋家追出来的人,“谁都不要跟着我,你们不给我酒喝,我自己去找酒!”
马车里的江芸娘想到宋文翎的狼狈,舒服地吐了一口气,她毁了宋家大房最看重的东西,现在的宋家大房,一个个比死了都难受。
宋文翎没了前程,张氏没了宋文翎这个指望,而宋清柏又丢了家业。他们所有的报应,都是由宋文翎开始,
等马车再次停下,江芸娘带上帷帽,等她到雅间时,南淮安已经到了。
“嘘。”南淮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转头去看隔壁,江芸娘才发现这里是个套间,隔壁的屋子能听到这边的说话声。
指了下桌上的茶盏,南淮安示意江芸娘先喝茶,两个人坐了一刻钟,听到隔壁有推门声。
不一会儿,传来了高舒雅的说话声。
“玉娟,咱们不是办得神不知鬼不觉么,怎么就被人发现了?”高舒雅昨儿收到一封密信,上面写了时间、地点,她的人怎么去传江芸娘的流言。对方说,如果不想事情败落,就让她今日来茶楼相见。
玉娟紧张得掌心出汗,“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咱们今儿个带了银票,对方会约咱们,说明还有挽回的余地。”
高舒雅却是不放心,昨晚一夜没睡,她怕这个事传到赫封疆耳里,毕竟赫封疆刚找她说过,让她大度一点。
“姑娘您先坐吧,既然来了,就只能想办法解决。”玉娟拉着主子要坐,而这时门突然来了,吓得主仆两个都紧绷着身子,“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姑娘做了什么事。”男人面带微笑,“姑娘你心眼小,做事手脚却不够利落,正好被我的人瞧见了。我好奇,姑娘为何那么狠江姑娘?”
“这是我的事,与你没……没有关系。”高舒雅已经惧怕到极点,但还是强壮镇定,发着颤音道,“你到底有什么要求,直接说就好。”
“行,那我不多问了,我不过是求财,姑娘给了钱,我保证不把你派人传江姑娘水性杨花的事说出去。”
听此,高舒雅天真地以为事情真能就此结束,让玉娟给钱。
殊不知,玉娟刚拿钱出来,屏风就被一脚踹倒,印入眼帘的正是赫封疆。
高舒雅直接呆住。
赫封疆则是拿起玉娟放在桌上的钱,他还没说话,男人就跑了,转头去看高舒雅,咬牙道,“看来是我上次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