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组织重点关注着。
伴随着他一次次业绩提高,组织也渐渐地放手让琴酒一个人去执行任务,确认他拥有独自行动的能力后,四宫佑月也终于摆脱了身后的这条小尾巴了。
至于黑泽阵为什么终于不黏着他了……
四宫佑月笃定是对方青春期过去了,孩子也总会长大的,总不能一辈子都黏在他身后。
唯一让他头疼的还是黑泽阵对他的态度。
从一开始的动不动炸毛到现在日常冷着一张脸,偶尔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却在他率先注意过来之前将目光收回。
四宫佑月其实也很想和对方单独谈谈的,然而黑泽阵却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你既然忙的话就去忙吧,我不打扰你了。”
更多的是留下这么一句话后就离开了。
四宫佑月有些苦笑不得,却总觉得对方在和自己闹别扭。
18岁成人礼那天,他原本是想和黑泽阵一起过生日的。只是那天的运气不太好。四宫佑月参与了一场清剿任务,而黑泽阵则参加了另外一场刺杀任务。
那天下着极大的雨,雨水将他浑身上下全部都打湿了,原本柔顺的长发黏在皮肤上,混杂着血的咸腥味,让人很不舒服。
四周一片狼藉,刚刚经历过枪战的废墟惨不忍睹。四宫佑月带着余下的部下打算撤离,却恰好见到了开着车过来接他的黑泽阵。
“上车。”黑泽阵简单地对他说着。
“只有我?”四宫佑月微微一愣。
“嗯,只有你。”黑泽阵挑眉,“还是说你的部下连自己回去的能力都没有吗?”
站在四宫佑月后面的部下们:“……”
就算动机不纯也起码别那么明显好吗!
基本上整个黑衣组织的人都清楚黑泽阵和四宫佑月之间微妙的关系,但谁也不敢点破。也只有和两人都挺熟悉的贝尔摩德会偶尔调侃戏谑一下。
四宫佑月虽然迟钝,但也不至于迟钝到连这种事情都无法发觉。
他只是觉得有点难过。
那天晚上过的很平常,他们只是很正常的一起吃了饭,顺便睡在同一个房间而已。等四宫佑月早上醒来后,黑泽阵就早早离开去做任务了。
他好像渐渐地不需要自己了,但某种意义上又无法离开自己。
像是有无数条线将两人缠绕住,分明用力扯开就能挣脱,可四宫佑月却始终狠不下这个心。
有时候他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