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戏言,当不得真。” 孟雪里凄惨一笑:“我道侣已身死道消,我随他去了又如何?” 宾客议论纷纷,甚至忘了传音。 “他修为低微,性情竟刚烈至此,不枉剑尊待他千宠万惯。” “何必白白送死?我听说他三年未出长春峰,也难怪天真愚蠢。” 孟雪里不为所动,身姿笔挺,定定看着霁霄牌位:“你若在天有灵,请为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