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随便揉两下就好了。”实在不忍陈曦担忧,我正好装模作样说道。
薛姨手里拿的不是药酒,而是一瓶老白,看起来纯度还比较高。
我家里也可没有劣质的白酒,想必应该是刚从楼下买回来的。
薛姨对陈曦说道:“小姐那药酒还不如这白酒管用,纯度越高的酒,淤血散得越快。”
说完她咔嚓一下,直接用牙齿把瓶盖给咬掉了。
我看着都疼,不禁皱起了眉头,“薛姨,家里有工具,你这样会加速牙齿松动的。”
对方笑了,“哎,我们这些种庄稼的人皮糙肉厚,平时在家都是这么干的。”
“小严帮我治好了家人的病,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激才好。”
然后小心翼翼将白酒倒在了手上,接着又拿过一个小瓶子,把酒混合入内。
最后用一张点燃的纸条塞到瓶里,扑哧一下泛起了一个荧荧火光。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居然从那火光中看到了一缕功德金光。
“薛姨,你这是准备把火罐?”我觉得她是多此一举。
“这样好的会更快,在我们农村土办法就属它用得最多。”
薛姨冲着我微微一笑,接着就把瓶口倒扣压在了我的伤患处。
瞬间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仅存的淤血紧紧扣住,原本还不觉得疼,但这会儿却隐隐就像是肌肉在揪把一样。
我下意识想要抽出,但薛姨适时阻止,“再忍忍,马上就好。”
滚烫的瓶口被她拿开,接着温凉的手指按在骨折的部位,奋力地开始来回摩擦。
伴随而来,那一缕金光也没入了我的胸口。
不多时,我浑身就像沐浴在阳春三月中,暖融融地靠在沙发上半明半昧。
兴许是我帮了薛姨变相治好了家人的病,所以才会收获金光。
虽然不多,但足以让我的伤口痊愈了。
薛姨的手速越来越快,连带着我的整个手都变得热乎乎,甚至越来越刺痛。
“薛姨,这样可以了。”我不动声色将手抽了回来。
心里不禁感叹,还是老祖宗的土办法有效啊。
“小严,看起来是好了不少,要不明天再治一次,我想应该就差不多了。”薛姨或许惊叹于我的康复能力,眼神中带着丝丝探究。
我看似漫不经心,将手重新包了起来,说道:“我回来之前已经在医院做了针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