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软了,连反抗都是温和的,如若无骨,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掌心摁压我健硕的胸肌。
聊胜无于地推拒勾起体内的施虐欲望,我咀嚼着这份难以抗拒的负面情绪,想要放任其肆意蔓延。
孙安荷美目似秋水,含糊不清地呜咽着,“小严,我好热啊。”
“呵,不是你还要吗,现在怕了?”我嗓音带了暧昧的笑意,语气撩拨。
孙安荷视线尽力所及的地方,男人喉结微微滑动,像是水面上浮沉的鱼饵。
她尝试开口,绵得几乎成了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发软。
我扯开孙安荷最后的蕾丝,干脆利落将急不可耐地昂首融入了那深深的密林之中。
“嗯……”强烈的快感阵阵袭来,我重重喘了声,精悍腰腹倏地绷紧,抑制着孟浪的冲动。
一夜沉沦,直到晨露初醒,我才渐渐睁开了双眸。
我和孙安荷几乎是极致缠绵,虽然有内丹术护体,但也对这女人的勾魂能力吓了一跳。
洗漱完后,她还在沉睡。
我细心地为她恢复了元气,而后轻轻地捏了捏被角,离开了酒店。
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刚来到医院,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彼时,我正在超声波的实验室翻看数据,对于不太懂的地方,刚刚想要请教郑大彭。
却不料收到了一连串陌生的号码。
“是萧医生吗?我是庄逸,也就是庄抒的哥哥。”一道似曾相识的沉声传的过来。
我愣怔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口中喃喃,“庄抒的哥哥。”
“是啊,该不会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吧?”他小声问道。
一听这话我才醒过神儿来,庄抒怕是还没把我二人真实的关系,告诉过家人。
不是很奇怪,为何有事庄抒不给我打电话,反倒成了她的哥哥。
我和对方不过是泛泛之交,也不知他找我意欲何为。
不过我心中的疑惑按捺下去,客气地对对方说道:“你来省城了,需不需要我过去接你?”
对方倒也没有和我寒暄直接说道:“我就是想要过来找你,只是我不知道仁爱医院究竟在什么地方。”
“我,我好像迷路了。”
看来这个庄宇是有备而来,“你在什么地方?我现在就过去。”
接着他报出了地址,我一听就知道是长途汽车站。
我边换衣服边拨打庄抒的电话,只可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