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之前判断的不错，其实珍妮现在所掌握的亨利集团，真正的所有权并非真理，情报局才是幕后最大的老板，他们所谓的那些股份，一定是情报局分走了一部分之后，剩下的才是他们的。

“还有件事我没弄明白，如果说珍妮和亨利兄弟被米歇尔控制，我信，老亨利好像比米歇尔的年纪更大，亨利集团应该在米歇尔当局长之前就有了，米歇尔怎么可能控制亨利集团呢？”

“亨利集团一开始，就是情报局对外的一个盈利部门，老亨利过去是老局长的情报员，他把集团做强做大之后，对外就成了亨利集团的董事长，但他所掌控的财产，只占整个集团的百分之四十。”

果然不出我所料，不管是亨利兄弟还是珍妮，他们所掌握的财产，其实是整个集团的百分之四十，不过那也是个天文数字。

“米歇尔就任副局长之后，发现老亨利不听话，反而跟敌对的利益集团勾结，所以先是派珍妮沟引他，等他们结婚之后，再让我去杀了老亨利，原以为珍妮能够顺理成章地取老亨利而代之，没想到他的四个儿子，在背后的利益集团帮助下，直接把珍妮赶出了集团。”

我算是彻底明白了，其实是亨利集团真正主人之间的明争暗斗，才让人看到珍妮和亨利兄弟在表面上斗得眼花缭乱。

“那么说你跟珍妮都是情报局的人？”

“当然。”

“你们是什么时候加入的？我的意思是说，是在你当兵之前，还是之后？”

“当然是我当兵之后，因为我在海外出事了，珍妮上了电视无意中被老亨利发现，看到他垂涎着你的美貌，米歇尔就发展了珍妮，当时米歇尔还只是一个部门的主管，但他所代表的利益集团，和老亨利所代表的利益集团，刚好针锋相对。”

“那么你之所以杀害老亨利，只是在执行命令，而不是因为你爱珍妮，或者说她真的怀上了你的孩子？”

黑格苦笑道：“我第一次假死不久，珍妮就嫁给了老亨利，毕竟她太年轻，为了不至于让她被老亨利拉过去，米歇尔又派出另一个情报员，表面上是做珍妮的晴人，其实也是监视她。”

“你说的就是珍妮现在已经死去的丈夫约翰逊吧？”

因为我发现珍妮对约翰逊的死，显得太过无动于衷，当初我就怀疑他们之间的感情，现在听黑格一说，我估计可能就是他了。

“对，就是他，珍妮当初怀上的孩子，其实是约翰逊的。怎么他也死了？”

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