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经济类犯罪要看哪个级别,有些事法院经手,而有些必须经过反贪局。”
“像我们还需要纪检委审核。”
“仁爱医院虽然是私立机构,可是在省城也是数一数二,级别高的话,那就说不好了。”
“你先不要着急,我可以打听一下。”
“但此事牵连胜过我,怕也不好插手。”
“除非有省委的人打招呼,兴许这些部门还能给个面子透露一下。”
刘怀东很快作出了分析。
我更加头疼了,“你先尽力打听,实在为难的话就放弃。”
“她不过才受贿几万块,兴许请个律师应该能出来吧。”
“小严,你想得太简单了,知不知道在医院受贿的话,性质很恶劣。”
“就算是个普通干部,哪怕只拿个五千块也必须要坐牢。”
“如果上万的话就是一年到七年的有期徒刑。”
“按照以往我看到的案例,每多一年就加上一年刑期。”
“你可以算算苏婉能判几年。”
刘怀东语重心长道。
我听到目瞪口呆,没想到量刑还这么复杂,心里顿时慌乱起来,“那现在怎么办?难不成眼睁睁看她去坐牢吗?”
“我们的手不能干预司法,法律怎么说,法院当然要怎么判。”
刘怀东郑重对我说道:“医院的设备涉及人命,哪个人也不可能糊弄过去。”
“还是那句话,除非省委的人能够说上一句话。”
“不然的话,苏婉肯定是要坐牢。”
“别看我如今是事务部,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你能明白吗?”
他不停地提醒我要省委的人,难道指的是沈佩雅?
又或者是沈佩雅身后的靠山。
思来想去,想要缓解苏婉的罪名,现在也只能找她了。
可是我变得踌躇不前,我该如何向沈佩雅解释我和苏婉之间的关系呢?
而且来省城之后总是她护着我,这样的事万一将她置于危险的境地,那我岂不是成了罪人。
陈曦正在午休,我不想打扰她,随即来到客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如何也想不出两全之策。
除了考虑是否联系沈佩雅之外,我还怀疑刘怀东是否已经知道她和省长的关系。
不然的话,这家伙为何话里话外都想巴结沈佩雅。
他之所以这么做很容易想得通,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