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番比较之下,那么他的真实面目自然会暴露出来。”
我觉得自己终于聪明了一回,得意扬扬地说道。
“呵呵,小严,你想得太简单了,对方凭什么告诉我们?你又拿什么保证,即便对方说了,那就是事实。”
“你要明白,这可是涉及到官员的脸面,他怎么可能会把如此隐私的秘密说出来,万一我们拿着做把柄以此来要挟他呢。”
沈佩雅一语中的,狠狠打了我的脸。
我不死心地说道:“沈姐,你是地方的父母官,找出其中一位家境不太好,又急需别人帮助的官员。”
“然后告诉他栗成弘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直接把对方最后的一丝希望给碾碎,破除了心理防线,还有什么问不出来。”
“这不是治病更不是去谈心,你不能够想当然地去处理事情。”
“按照我的理解,这些官员就算是遇到骗子,也不可能宣之于口。”
“此事往小了说是自己的蠢,可是往大了说,指不定还会被领导训斥,影响仕途的提升。”
“钱骗了吗?以后还有机会挣回来。”
“可若是失去了工作,声名狼藉,那么这笔账可就不划算了。”
“所以即便换成是我,也会打乱银牙和血吞,谁也不会承认。”
我顿时一愣,沈佩雅久居官场,自然很清楚官员们的心之所想,还有他们压抑的脆弱。
由此可见,常兰娜的话越来越具有可信度。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发现沈佩雅连同很多人都陷入了一股自我麻醉的怪圈中。
可是这样的防线很难突破,而且还变得坚不可摧。
我一下子皱起了眉头,一时有些茫然。
许久之后,我对沈佩雅说道:“我会尽快去联系侦探社的。”
“哎,现在就算委托人去调查,恐怕也来不及了,还是算了吧。”
“时间拖得越久,各种变故就会出现,会让人猝不及防。”
“有个人也许能帮上忙,你找个时间过去谈谈,之前他和栗总在一起吃饭时,我也有参与。”
沈佩雅突然说道。
“啊,是谁?”我好奇问她。
“这个人你熟悉得很,便是医科大学的新任校长,章勇锐。”沈佩雅语出惊人。
我吓了一跳,“是他?”
“对,不要觉得奇怪,我知道你们两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