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莫名其妙,“那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案子过去这么久,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及,我当然不想错过。
童绮垂下了眼帘,幽幽道:“因为孙安荷私下告诉我,童郁已经怀疑上你和他老婆之间的关系。”
“而且他还亲眼看见你们两个亲密的举动。”
“只要怀疑的种子种下,便会一发不可收拾,所以饭局之后他是故意跟着你们的。”
“他的目的是前去捉奸,只是为何突然又回到了家里,我想应该是没有看到心中猜测的场景。”
“所以败兴而归。”
“当然,这只是一种分析,并没有实质证据。”
“具体他是怎么想的,只能去问鬼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醒过神来,“我,我和孙安荷不是他想的那样。”
苍白无力地解释更像是一种掩饰。
童绮嘲讽地看着我,“孙安荷还告诉我,童郁不止一次地问她,究竟和你是什么样的关系?”
“但是呢,既然两人已经结婚,她当然不可能承认。”
“虽说后来童郁没有再问过,可是孙安荷却觉得,夫妻关系已经岌岌可危。”
“而你就是那道隐藏的导火索。”
“这个是她自己说的,童郁比她回家的还要晚,究其目的就如同我分析的那样。”
“真是冤枉,自从孙安荷告诉我和童郁确定了恋爱关系,我就和对方保持了距离。”
“倒不是我有多高尚,而是我觉得童郁和你是姐弟关系,我还和她不清不楚的话,也难以向你交代。”
“而且孙安荷也有羞耻心,她已经和我划清了界限。”
“童绮不是我为自己开罪,而是这些都是实话。”
“我承认,和孙安荷之间并不单纯,但是那也是她正式恋爱之前的事情。”
“你,你刚才所说的亲密也仅仅只有那么一次……”
我用着最无辜的神情,说着最没有底气的话,越说越无地自容。
欲望是原罪,我终究会为荒唐而付出代价,这是我此时此刻突然想到的一句话。
童绮揉了揉太阳穴,“我如果不相信你的话,就不会接受你的邀请。”
“不过萧严,你到底还要我说多少次才能够幡然醒悟?”
“过度地放纵自己,早晚会自食恶果。”
“难道现在还不够惨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