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勇摇头道:“那也不一定,国内的法律、体制、运行模式以及经商的氛围,与国外完全不同,就算孙总这样的人出国,恐怕还要花大量的时间去适应当地的环境,要想有什么大的发展,也是有相当的难度。简单的说,就是水土不服。”
我点了点头:“钱先生,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和你所说的团队,虽然不缺理念和金钱,但回国运作,你觉得就能适应国内的法律、体制、运行模式以及经商的氛围吗?水土不服这个说法真好,我怎么觉得你们回国奋斗,最需要克服的就是这个问题呢?”
孙晓丽闻言眼睛一亮,虽然尽量表现的不动身子,但我能看出,她对我的这番话非常赞赏。
钱勇一愣,笑道:“萧先生,原来你是在给我下套呀?”
我摇头道:“下套着话难听了一点吧?正如你所说,你是看在钱菲菲的面子上,才同意与孙总的合作,更主要的还是想给我一个历练的机会。正因为如此,在满怀感恩之情的同时,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刚刚对我出国奋斗劝告,同样适用于你在国内奋斗的状况。”
“我可不一样,毕竟我是读大学才出国的,我对国内的情况了如指掌,又在国外呆了将近六、七年,而我的团队可以称得上是东西方合璧,完全可以适应国内的经营环境。”
“想必你在国外也知道,国内近六、七年的发展可以说是瞬息万变,不说你的团队从国外进来,就像我们本地的企业要想到外地发展,都会有种水土不服的困难难以克服,这就是为什么孙总一直在江南,而没有把业务扩展到外地的主要原因,你凭什么觉得你们的团队,一定能在江南成功呢?”
钱勇非常清楚,我对他的反驳,完全是基于他劝告我不要出国的理由,他根本无法再反驳我,因为就算驳赢了,也等于是打他自己的脸。
钱勇举起酒杯,朝我微微一笑:“萧先生,你是个辩论的高手,但有一点你要搞清楚,做项目就等于是在搞企业,光有嘴皮子可不行。来,我们干一杯。”
我立即举起杯跟他碰了一下,一饮而尽之后,我也笑道:“钱先生,我可不是在耍嘴皮子,而是真心诚意地想给你介绍一下实际情况,希望你对在江南的投资,能有个充分的心理准备。”
“这么跟你说吧,这段时间我呆在江南,已经完成了投资计划书,并且传给了我在国外的团队,这个星期我们团队就会派人会过来,实地考察投资的可行性,如果他们同意了,老实说,我还得说服他们跟孙总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