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都悬。”
“祖宅翻新后你父亲生前应该是一直住在这屋子。”
听他说得肯定,黄晋不禁反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水聚明堂,这种布置只有从这间屋子的大门看出去那个池塘的位置才刚刚好。”
黄总站到大门处朝外看了一眼,发现果真如此。“这个风水局还会继续影响到小晋的运势?”
周已然:“多多少少。”
黄总慌了:“它害了我大哥还不够,小晋还这么年轻......请大师指点出路!”他四十多岁还没孩子,这几年黄晋到市里念书除了学校就是住在他家,他和妻子都是真心疼爱这个学习人品样样出色的侄儿。何况这还是他大哥唯一的血脉。
黄晋心中并不相信周已然的话,但看着小叔神情慌乱死死攥着他手臂的样子,他也不想这时候说泼冷水的话。要是实在荒唐再拦不迟。他可不想小叔也变成他爸爸那样,笃信风水却不知进取。
“这个风水局做得简单粗暴,破解之法也不难。”周已然看向皇恩村村口:“其实三年前就差点被破。”
“三年前...”黄总很快反应过来:“您是指修路?”
周已然点头:“路从村口修进来必定会经过这里,区区一个有害无利的风水局遇上修路这种利民的好事,自然可破。”
听了周已然这话,黄总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叹气道:“修路将皇恩村发展成旅游村落,是我向市里提的建议,算是公司的合作项目,本意只是想带动村里的发展增加大家的收入,加上大哥一直不愿意离开村子,我也有私心想让他能上进些。没想到大哥会那么激烈的反对,甚至为了这件事丧命。”
黄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笨拙地拍拍他小叔的背,像小时候他爸爸偶尔关心他的时候一样。
原本并不难过的黄晋,眼圈突然就红了。
“就算他不去闹事,以这个风水局对他的侵蚀,也会遇到其他意外。把卧室修得突出五寸以示重心稳重也没用。”周已然突然感慨道,“所以说迷信害人,想发家致富还是要靠自己努力。”
他和陶姜对视一眼,深以为然。
这么严肃悲伤的时刻黄晋差点没笑出声,没好气道:“你不也是搞迷信的?!”
这种原则性问题可不能乱说,周已然立刻进行申辩:“修行之事怎么能说是迷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