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敢。
“金蚕蛊是蛊毒中极为凶险狠毒的一种,不惧□□,最难除灭,中毒者胸腹绞痛,肿胀如瓮,七日流血而死。”陶姜将查到的资料念与众人听。
周已然:“有没有记载怎么解蛊?”
陈桉有些绝望,他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有一丝丝感应:“孜然,救命啊啊啊我感觉它在催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现在是它的主人,和它商量商量,催什么不好催命!”
神tm催命!不是说这虫不讲道理吗?!他能和一条想吃人的虫子商量啥?从头吃还是从脚吃?!
“什么还没干就想吃饱,以为扫了个地就能日结工钱吗?”周已然边翻手机里方玄真传来的关于蛊的资料边说,“就这么给它说,老大你先稳住它。”
可怜陈桉一个一米八的汉子,只能哆哆嗦嗦地重复了一遍周已然说的。
“如何?”
陈桉:“......它安静了,就是......”
周已然头也不抬:“安静了不是正好。”
“就是它好像打算自己去找......”
还挺有脾气。
“有了!”周已然道:“服用雄黄、明矾、大蒜,菖蒲煎熬的汤药可解蛊。”
都是些常见的药材,除了明矾,其他的民宿这边就可以集齐。
“有这个便不怕它去害人了。”
陈桉弱弱道:“我怕啊...它还没走呢。”
比起它还没去找的‘食物’,现在陈桉的处境确实更加辛酸,谁知道那条虫子什么时候翻脸。
周已然赶紧安慰道:“虽然金蚕蛊凶恶,但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它也有克星,咱们找个刺猬来治它!”
民宿老板一听,乐了:“它的克星是刺猬?”
“正是。”
“那可不就赶巧了!我家里有啊!”老板激动得直拍手,“我女儿养了只刺猬做宠物!”
“我打电话叫我老婆把刺猬送上山来!其实这刺猬昨晚都还在这儿,今早被一起带去我爸妈家了,也是不凑巧。”民宿老板一边拨号一边说道。
“这几天这里没出事还多亏了它。”周已然感慨道,“有刺猬震慑,金蚕蛊才一直没机会食人,逼得它主人挨到食人期限前将它‘嫁’出去。”
只是为何那个养蛊人宁愿嫁金蚕也不离开荌山去其他地方寻人喂养金蚕蛊,这就不得而知了。
民宿老板心里也一阵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