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看着这幅壮美景象,耳边似乎真的听到了当日那场熊熊烈火燃烧一切的声音......
周已然缓了许久,心中暗自反省,居然差点被几百年前的壁画上的一道狐影迷惑了心智,果然还是修为不够。
把视线从狐影上移开周已然才发现被焚烧的建筑匾额上有字。
“清云观?这名儿有点熟悉,我是不是在哪儿听过?”
陶姜提醒道:“我之前同你说过,清云观是新城近几百年唯一有记载的宗教场所,清末年间被一场大火烧毁,观中道士在大火之后均销声匿迹不知所踪。”
周已然看着壁画问:“那场大火是这九尾狐造成的?”
陶姜迟疑了一下:“这个并没有史实资料明确指出。”
可看这壁画就是这个意思。
看图编故事要不得,周已然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事儿和你们陶家有什么关系?”
家祠中供奉着这么多道士牌位,还留下这幅壁画......关联如此紧密,不妨大胆猜测一番。
“难道你们家祖先便是当年清云观幸存的的道士?家祠中供奉当年牺牲的师长同门?”
如此一来倒是能说通这幅清云观降狐壁画为何出现在陶宅祠堂。
陶姜:“我的猜测同你一样,陶家先祖与当年的清云观一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现在宅里的道法古籍的来处或许就是清云观......我曾经问过爷爷,只是谈到这个话题他便左顾而言其他,只叫我好好守着祠堂。”
这种明晃晃有隐情的反应......
本来来祠堂只是想找寻点线索,在周已然的预想中,这个过程应当是非常艰难一波三折的。
结果这里的线索和被猫抓挠过的毛线团上的线头一样多,但看起来都和陶姜的五感没关系......
一时之间周已然还真不知道从何查起。
有些丧气地在祠堂内走了两圈,周已然突然福至心灵,问道:“牺牲这么多人,这个九尾狐可有被收服?”
“不清楚。”陶姜思考了一会儿,说出自己的猜测,“不过当时应该是没有的,从祠堂里的牌位的生卒年月来看,那场大火之后只消停了一百年,之后祠堂中又进来了一些牌位。”
“我总觉得死后牌位能进陶宅家祠的,应该都是为了同一件事的牺牲者。”
周已然算了算时间,离现在最近的一方牌位只有一个,是二十三年前的,是一位名叫陶然的道长。
虽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