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唯了。
5L:放屁,路执校草位置不动摇,新来的顶多给个校花当当。狗头.jpg
“就路执那棺材脸,还能算是你们学校的校草啊?”方砚唯问。
“方哥你这就不懂了吧。”何岁岁说,“执哥这种冷冰冰的,高高在上不搭理人,成绩还那么好,很讨女生喜欢,你看过咱们学校表白墙没,执哥占据半壁江山。”
“我真不懂。”方砚唯说,“跟他谈恋爱,那不得枯燥死。”
书呆子没有心。
“和路执谈恋爱跟做慈善有什么区别?”他低头看手机,感觉到何岁岁的脚步停了下来。
“你不认路?”他问。
他抬头,跟着何岁岁的目光看过去,校门前有个中年女人在扫地,看起来是学校的保洁阿姨。
女人的周围有几个穿着鹭屿中学校服的男生,围着个男生找茬。
那男生方砚唯刚好认识——
他们班学委,路执的同桌,徐正义。
他记得这位同学胆子好像很小,有点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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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柯尼塞格停在校门对面,车门打开,露出路执那张冷淡的脸。
“执哥。”黄毛在后座上探出脑袋,“要不我叫几个人,把住在你家那学生绑来,打一顿,再教训一顿,吓走他,您也不至于半夜还出来睡。”
路执靠在车座上,睁开眼睛:“你最近是不是很想闹事?”
黄毛缩回去了。
他是老城区的校霸,被路执打服的。
“我去上课。”路执扫了他一眼,拎起书包,推门下车,“别给我找事。”
“执哥,你们这好学校,还有人搁大门口闹事的吗?”黄毛跟着探出头。
路执往校门的方向看去,那儿几个男生僵持着,旁边还有个陪着笑脸的保洁阿姨。
他一眼在人群中看见了方砚唯。
方砚唯倚着棵棕榈树站着,事不关己地看着热闹,手里拎着张眼熟的作业纸,浅棕色的头发在阳光里,看起来似乎很软。
路执忽地想起昨天趴在桌上睡着的方砚唯,和桌上清秀的字迹。
那么张扬的一个人,昨天穿着自己那件大了一号的衣服,趴在桌上,看着清瘦,比白日里的模样乖了许多。
方砚唯正津津有味地看两方争吵,转头身边多了个人。
“咦,你不是早就出门了吗?”他问路执。
“有点事耽搁了。”路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