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ktv出来,边沣抱着快发酒疯的向渡,直接将他塞到车里,也没有管其他人,直接喊了一个代驾,将酒鬼送回家。
向渡这次洋酒啤酒白酒混着喝,在车上就不老实,蹬鼻子上眼,差点一脚踹到边沣的脸上。
边沣咬牙将人给用后座的毛毯抱起来,恨恨的说向渡“酒品差”。
当一个人喝得烂醉的时候,基本上就没有任何趣味性可言。
你不能对一个“尸体”产生兴趣,当然,边沣也不会对一堆烂泥有兴趣,就算烂泥软乎可爱。
边沣将人清理干净,就直接扔到床上。
向渡呼呼大睡,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边沣气的牙痒痒。
盯着向渡足足有两分钟,他想起向渡那恍如宣言一般的,可以称之为告白的话。
却恍然了。
楼下布谷鸟的叫声很微弱,隔着几道墙已经听不太清楚,只是边沣却觉得脑中异常清晰。
那报时的声音,就像是自己对向渡心动的心跳声。
被宣誓主权的那一瞬间,像是在永夜里爆发的烟花,绚丽、轰动、热烈。
这样的奇景,之前从未见过,或者说根本不想见。
可现在,他却在对方热烈的占有欲下,一层隔膜被瞬间打破,隔膜的另外一边,是五彩斑斓的黑夜。
让人无法拒绝,想要沉沦。
边沣将向渡被子盖好,给他下单买了缓解宿醉的药。
看着向渡毫无形象的睡姿。
边沣心说:就算他栽了。
真的栽了。
边沣作息一直都是十分规律的,每天早上醒来,要在自己的泳池里游上几圈,保持自身的力量。
然后吃富含蛋白质的早餐,阅读新闻,查阅行程。
准时达到公司,仿佛机械人一般,进行完美的工作。
这日,他依旧准时到公司,只是向渡并没有准时,迟到了将近半个小时,全勤早就没了,但是他还有几次迟到的机会,也没扣钱。
边沣给他留的宿醉药,药效拔群。
晕了几个小时,就不晕了。
边沣和向渡的交往,可以说包揽了边沣这些年来所有的感情波动。
边沣不止对外过于冷傲,对家人亦是如此。
通常,很多人在家和在外完全是两幅面孔,边沣则不然,他几乎没有任何差别。
所以沈如亚难以想象,边沣的家人都是怎样和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