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吟,我可不可爱?”
“嗯?”问题来得突然,肖吟含笑望着黑而圆的眼睛。
急切的,他想知道答案:“我问过你这个!”
“那我怎么回答的?”
“你什么都没说。”
话语停顿了,只剩下轻描淡写的吐息。
良久,肖吟说:“可爱。”
讨到了答案,商响心满意足。本本分分的收回手,躺平了,与肖吟隔开一掌宽的距离。
他想要的就这么多,看着他,回答他,不需要关乎情爱,就能叫他熨帖欢喜。
这是小老鼠的隐秘,和诉诸于口的喜欢不同,是叫他发疯与不要命的根。
“睡觉吧。”商响翻了个身,背对着肖吟。
“嗯。”肖吟贴过来,很依恋的将两人之间一掌宽的本分距离抹去。手臂箍住了少年的腰,不觉得轻浮,不觉得冒犯,他是他的男人,话是商响自己说的。
下巴也靠了过去,靠在肩窝,怀里的小身体僵得发抖,又竭力忍着。
“响响。”还是那拖长半拍的缠绵语调,“你转个身。”
“不转。”语气恶狠狠的。商响蹙眉,偷偷拿袖口抹了抹鼻涕,他嫌丢人,嫌没出息,抵死了不肯叫肖吟瞧见。
“你哭了吗?”肖吟呢喃着,像是真信了商响那不着调的谎话,以为他们之间亲密至极。
心里一面发颤,一面发冷,商响死死咬着牙。
“没有。”他否认,之后又催促,“你赶紧睡,再不睡我就走了。”
威胁奏了效,肖吟不再开腔,搂着他,清清白白的睡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