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配上那张楚楚动人的脸,很难不引人心疼。
体内吃饱喝足的困兽已经餍足地进入休眠状态,理智恢复的池渺涵,此时见到她哭得如此委屈可怜,忙像往常一样把人抱住。
还未来得及温声开口,对方的软拳已经毫不客气地捶上自己。
像是小猫用那还没成型的小粉蹼在主人的身上挠,一点伤人的味道都没有。
少女不肯让人靠近,委屈呜呜地哭诉:“走开!不要你碰我!呜呜呜我要跟你分手!分手!呜呜呜,你一点都不心疼我呜呜呜,昨天我那样子哭,你不但不哄我呜呜呜,你不哄我,你还那样呜呜呜,我都说不要了你还呜呜呜,你还要那样呜呜呜,我要跟你分手!”
没人能比池渺涵清楚如何哄好一只身体软、心里软、哪里都软的小奶猫。
她开始亲她,吻似雪花,一片连着一片,细碎而浪漫,温和的低哄声是雪花落在枝桠上的轻响,震得人心头一颤:“昨晚是我失了理智了,对不起,姐姐该生我的气,想打我,想骂我,或者是想像昨晚那样用脚踹我,都是我应该承受的。”
听到踹字,白芡的呜声停顿一瞬,似是想到了什么混乱的画面,本就哭得泛红的脸颊,更是带上一点羞恼的红:“我才不踹你呜呜呜,你是变/态呜呜,你还亲我那里呜呜呜,我要和你分手,池渺涵,我们分手!”
“什么都能依姐姐,分手不行。”池渺涵开始转移话题,“姐姐饿不饿,睡了这么久,应该很饿了吧,我刚才去买了点菜,给姐姐炒个饭好不好?”
白芡不按她的话题走,红着眼继续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依旧是未消的幽怨:“不要,呜呜呜我真的不要理你了,呜呜呜我才不吃你做的东西,我现在就想和你分手!分手分手呜呜呜。”
池渺涵叹口气,知道昨晚的事情不解决,少女或许就要这么惹人心疼地继续哭下去。
只好把本被自己揽在怀里的人稍稍松开一些,在人将手伸来企图继续推开自己时,单手把人的手腕握着,微低下巴,凝望着她,道:“既然姐姐不饿,我也不想姐姐再这么哭下去,那我们先来聊一聊昨晚的事,好不好?姐姐昨晚,为何要骗我是去逛商场呢?”
白芡挣扎的动作僵了下,她有些心虚地躲开对方的视线,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又同人直直对视上,很有底气地反向责问:“那你为什么知道我在那里呢!你是不是跟踪我了!呜呜呜你偷偷跟踪我,一点都不信任我,呜呜呜我们都谈恋爱了你还不相信我,你还跟踪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