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生，真是，够酸爽的！

“对你有信心？”杨暖瞪她一眼，“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与其说我是对你有信心，不如说我是对感情没信心。”

“对感情没信心？”安盛欢默默重复杨暖的话，有些不解的问，“这话怎么讲？”

杨暖叹了口气，“你看方亮和我就知道了，想当初他对我说过多少甜言蜜语，最后还不是跟别的女人上*床？”

安盛欢嘴角微动，心里的想法没好意思说出来。

对她而言，方亮就是个渣男好吧，用渣男来衡量现实世界的感情，是不是太偏颇也太悲催了？

可这毕竟事关杨暖的感情，她哪里敢评价呢？

“是，方亮是渣男。”杨暖居然像看透了她的心事一样，自己说起来，“我们不是好例子，那你和秦风呢？”

“我和秦风？”安盛欢听到她提起秦风，心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感觉有点害怕了。

杨暖很干脆的分析道，“是啊，你和秦风，你不能说你们两个渣吧？你们也谁都没做错什么吧？可你们还不是一样，感情走到了终点？”

“我，我……”安盛欢努力跟上杨暖的思路，“不对不对，不是的。”

她猛然想起自己今天离开秦风时的痛楚，“我跟秦风，是我很渣啊，我背叛了他，我伤害了他，我是有错的一方。”

也就是说，她在这段感情中扮演了方亮的那个角色！

安盛欢忽然觉得事情有些大发了，原来她是一个渣女！

“安盛欢，你醒醒吧！”杨暖立刻呵斥她，“就你，一肚子条条框框和不合时宜的正义感，你离渣女十万八千里呢！”

“我是吗？”安盛欢根本就不敢相信，“可是我……”

“可是你还是不爱秦风了。”杨暖一摊手，“这很好解释啊，这就是感情，我们会爱一个人，我们有一天也会不爱，感情会开始，感情也会结束！”

安盛欢听到这话，仿佛是被一语敲醒的梦中人，定定看着杨暖，半晌没有说话。

这才是杨暖所谓感情的真相吗？

爱其实是有始有终的？那所谓天长地久，都是虚幻吗？

如果说她跟秦风只是一场开始和结束，那她跟祁胤凌……

“你是说。”安盛欢忍不住问杨暖，声音听起来空落落的，“我有一天也会背叛祁胤凌？”

“不是背叛。”杨暖强调，“是不爱，你曾深爱他，但只要你想，有一天你就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