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不如去你们铺子里说吧。但水钱你们得收着,一码归一码。」
既然钟郦说了,那就听听吧。
三枚五铢钱就想让我帮忙?也不看看我刘景浊于九洲是什么大名人?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黑红也是红。
结果那老者看了一眼曹庋,后者自然懂眼色,于是抱拳说道:「那我先回客栈。」
刘景浊摆摆手,「不用,与我一同去吧,待会儿还有话问你。」
老者只好点了点头,带着刘景浊与曹庋到了自家山头儿铺子。
刘景浊没着急落座,只是说道:「有话就说,我待的时间越久,对你们篆字山越不好。但要说清楚,至少前因后果要说清楚。」
老者苦笑一声:「我真不怕灭门,一百多年了,犯的错,也该赎罪回来了。」
说着,堂堂神游,居然双膝跪地,以额头抵着地面,沉声道:「烦劳道友帮帮忙,替我篆字山与破烂山徐瑶仙子说一声,我们篆字山改好了,能不能把我们体内咒印撤除。实在不行,把我们全杀了也成,一百多年了,每到夜晚都要遭受万蚁噬身之苦,我们实在是受不了。」
刘
景浊神色古怪,问了句:「这种事你们要找咒师吧?找符修作甚?」
老者苦笑道:「病急乱投医,我们小小篆字山,再能找谁去?知道当年徐老山主曾与清水岛老岛主并肩作战,这才舔着脸,试试。」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原因呢?徐姑娘也不是个平白无故给人下咒的人。」
老者沉默了好半天,这才说道:「我们……说错了一句话。」
刘景浊冷眼看去,静待下言。
那神游老者苦笑着说道:「当年一个小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句,跑去归墟找死的,都是傻子。」
刘景浊闻言,面沉似水,二话不说扭头儿就走。
这忙,帮不了。
眼瞅着刘景浊迈步离去,老者跪爬着到门口,哭兮兮问道:「道友,篆字山已有两位元婴战死归墟,当年说这话的人,如今也还在归墟戍边,我们真的改好了!」
刘景浊这才缓缓停步,沉默了好半天,这才开口:「我传讯破烂山,徐姑娘愿不愿意我就不知道了。」
再不理会那老山主,但刘景浊越走越气。
什么狗屁话?你瘦篙洲离着归墟有多远?不去戍边就算了,说这种屁话?
找死的?傻子?!
就是那早晨还在喝酒,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