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他一身金色气息由掌心涌出,源源不断的传入灵炆体内。
灵炆满脸泪水,摇头不止,“你别这样,我不要这个,你知道我从来就不是为这个的。”
但青年人眼中金色已经消失殆尽,他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将灵炆推到了剑妖身边,笑着说道:“这剑符成妖,既然跑来了,日后便是你的奴仆,你喊了一辈子主人,也该当一回主人了。”
剑妖点了点头,将老早就准备好的大符贴在灵炆身上,沉声道:“主人,八荒今日必灭,妖族会涌向中土九洲,咱们得走。”
灵炆浑身无力,哭声不止,“我……我不走!”
剑妖只好敲晕了灵炆,又看了一眼青年人,高声喊道:“帝君……珍重!”
一道剑光划破了天幕,一路往西,目的地会是神鹿洲一处竹林。
青年人笑了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佩剑,剑身刻着一个惊字。
先生曾说,那团紫气非人力所能除尽。我也知道,当年我掉头折返回十万大山,是正中人家下怀,但知道之时,已经晚了,也只能将错就错。
好在后来与两个人有过一番交谈,使我茅塞顿开。
青年人抬头看向天幕,随手将剑插在身边,静静等着某人落地。
不出几个呼吸,有个一身儒衫的中年人凭空出现,开门见山道:“只要前辈将你所得和盘托出,我就让你多活这十数年。”
青年人取出一壶酒灌了下去,笑盈盈道:“我当大先生是谁呢,原来是那个怨天恨地却唯独不恨自己的人形畜生。”
孟休也不恼,只是说道:“是世道造就了大先生,你我一样,父母皆因世道而死,只不过你太懦弱,我要刚强而已。”
青年人冷笑道:“能把怨天尤人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不愧是读过书的人。”
孟休摆了摆手,“你还是直接告诉我,是你告诉我,还是我取?我知道灵炆去了哪儿,南宫妙妙是谁,也不用我叮嘱了吧?”
青年人无奈一笑,叹道:“也罢,你赢了。”
说着便取出一枚玉简递去,“但我想知道,你有什么要找回的人?我造了刘顾舟,你用了数千年积攒的魂魄换回了陈灵舟,但你我都把控不了他。你要将谁找出来?”
孟休接住玉简,将其紧紧握在手中。但突然间,他握着玉简的拳头猛地朝着青年人胸膛而去,紫气环绕之下,青年人被一拳洞穿胸口。
“你的问题太多了。”